莫如忻叹息,得了,这两人又开始重复着日复一日的场景。准确的说,是他们三个都在重复着这日复一日的场景……直到一阵越来越急促的门铃声打断了他们。

    路鸣冷哼,“小明,不会是你的风流债讨上门来了吧?”

    h家明反讽,“我看是你的吧?据我所知,你们院可有不少医生护士病人对你许下芳心呢?小爷我可一向洁身自好。”

    路鸣从鼻腔里发出一声不屑的冷哼。

    h家明也不甘示弱地哼回去。

    看这两人像小学生一样又闹得不可开交,她转身走出卧室,“得得得,我先去把门开开。”

    路鸣拉住她,“万一真是那家伙的风流债,她一看开门的是个nV的,不得把你脸刮花?我去。”

    他瞪了一眼身后正在喋喋不休反驳的某人后,大步流星地去开门,仿佛真要证明是他的风流债一样。

    没想到,他一开门便傻了眼。

    “先生你找……”

    还没等他问完,陆一墨就大力推开他跨了进来。力气之大,使得一米八五的路鸣都打了个趔趄。

    房间里的两个人听声音都察觉出外面的不对劲,h家明拦住想要出去的莫如忻,“你呆在这,我先出去看看。”毕竟如果真有什么事,两个身强力壮的男人b一个小nV人更容易应对得来。

    莫如忻挑眉看着连衣服都来不及穿的h家明裹着被子光脚下床走了出去,配合他那墨绿sE的被套,活像一只巨大的毛毛虫,不,应该是一只巨大的沙包,攻击力为零,防御力为零。

    看到一个明显睡眠不足、衣服还皱巴巴的男人打开门的时候,陆一墨已经皱起了眉头。进屋之后,看到凌乱的沙发和一地狼藉的零食碎屑和啤酒罐,陆一墨整张脸就都黑了。这时,里屋突然走出来一个光着身子裹着被褥的男人,陆一墨的脸已经黑得可以滴墨。

    h家明察觉出这里的气氛不对,但这自带冰山气场的男人又不像来抢劫,倒真像是来讨风流债的。他一时丈二和尚m0不着头脑,纳闷的用眼神示意男人身后的路鸣,你连这种男的也敢g搭?

    路鸣给他竖了一对中指,瞪着眼睛回应,老子是直的!老子不认识!老子也Ga0不清这是什么情况!

    为了缓和气氛,h家明只好开口说道,“先生,你是不是找错地方了?”

    陆一墨只是以一种审视的目光冷冷地打量他。

    屋外顿时鸦雀无声。莫如忻突然感到一阵莫名的心慌。即使从头到尾,那个闯入的人一句话的没说,但他的那GU气息,他一步一步的脚步声,还有她的直觉都告诉她,是他,一定是他。那个尘封在她心里五年的人,那个她早已视为禁忌的人,那个她以为自己会忘掉的人。

    h家明的手机还躺在他的床上,她只能给路鸣一人发短信:就说屋子里只有你们两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