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月连忙起身:“是奴婢误会了姑娘的意思。”

    严四姑娘看了一眼手边小几上的茶壶,伸手轻碰,皱眉道:“凉了。”

    伺候茶水的丫鬟脸色一变,连忙道:“奴婢这就去换一壶新的来。”

    严四微微满意地颔首。那丫鬟端着茶壶,逃也似地离开。

    严四这才慢悠悠地对秋月道:“之前怎么不见你提和钱公子是邻居?”

    秋月连忙解释:“奴婢在家时,日日家里的活都做不完,哪有时间出门和别的孩子玩闹?这时候想想,那时就是奴婢闲着,怕是也没什么碰到钱公子的机会。”

    “那是自然,钱公子每日得念书,哪有时间和旁人玩闹?”严四的语气中带上几分愉悦,显然是被秋月的话讨好到了。

    秋月也凑热闹般地说了些钱修良的传闻,见严四姑娘的神色越来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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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er温和,心中的想法更加坚定。

    魏家虽是富裕人家,却只是富而已。魏家那位记名的嫡子不是读书的料,将来成不了官身,在姑娘眼中怕是比不上那位钱公子的。

    之前姑娘会那么生气,怕是更多的是因为她被拒了亲事,恼羞成怒?

    秋月垂眸,不要钱似的说着钱修良的好话,半点不提钱修良身上可能有的不妥之处。

    严四姑娘听得高兴,还会点上几句。只是听秋月说多了,严四微微皱眉看向秋月:“钱公子那么好,就没什么不好的地方?”

    秋月浑身一凛,脱口道:“钱公子处处都好,就是惦记着钱公子的人似乎多了些?”

    心里念着的人被别人惦记,让严四姑娘唇角微微上扬。她严四看中的人,能不好吗?只是东西越好,惦记的人越多罢了。

    秋月渡过一劫,还在严四面前留下几分印象,日子也跟着好过起来。

    荣诗华看着眼前花钱越来越大方的小丫头,唇角轻轻上扬。

    秋月见荣诗华不忙,笑着搭话:“邱大夫这边的药膏好,府中许多小姐妹都托我买呢。”

    “你们觉得有用就好。”荣诗华轻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