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子詹开着摩托去新公司上班,韩悦早到了,常海年也在兢兢业业。

    “应云呢?”

    “陈长逝出了车祸,在陪他呢。”高子詹答着韩悦的话,把笔记本放在桌面上,转了个身去装水喝。

    “又偷得几日闲。”

    高子詹叹了口气,“人家被大公司挖走了,兴许以后也不来我们这。”

    “什么!这是要放弃这边是吗?她跳去哪儿了?”

    高子詹喝了口水,干裂的唇得以滋润,心满意足了。

    “哪家来着?哎,我好像记得问。”

    高子詹怀才不遇地叹了口气:“她可是钱途一片光明了,人家给她开百万年薪呢。这好事,怎么就没轮到我呢?”

    韩悦也羡慕。

    没想到前两天还蜗居在几十平的小房子,为生活奔波劳累的应云,一下子就出人头地了。

    “管她呢。”高子詹放下了水杯,“市场竞争那么激烈,我们明天倒不倒闭还说不一定,不闲聊了。”

    常海年突然讲话,“子詹,我们第一笔生意有着落了吗?”

    高子詹缩到办公桌后面。

    应云挂了彩回来,陈长逝把她拉进自己身边,拧着眉问:“怎么弄的?”

    他的神色的确暗沉,应云想了想,掂量着说:“和人打架。”

    “林守荔?”

    应云没答他,就是笑着,轻轻点了点他额头上的伤,“看,和你半斤八两了。”

    陈长逝古怪地随着她笑,眼底却是阴郁。

    他让应云坐在病床边上,让消毒水的味道沾染她。自己也挣扎着坐直来,下巴靠着她的肩膀,去贪恋她身上的那几分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