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旁犹豫了半天,方徽才终于鼓起勇气,上前去,对着在池塘边的方徽拱手道,“愚弟今日方才到国子监,如今通过考验,已然是国子监的正式学生了。”

    说这一句话,方徽的嘴里面都是苦涩,而方俊杰的耳朵里也都是噪音。

    曾经,方俊杰是多么地意气奋发喊着方徽来国子监学习,大肆地说出自己的法家社如何如何,可是现在呢?法家社已经成为了昨日黄花,连陪着他一起建立起法家社的那些骨干们都已经纷纷离去,哪里还有什么骄傲可言呢?

    “方徽,你来了……”

    长吁短叹,方俊杰已经没有了昔日的那种高傲。

    而且,方俊杰也想不通,自己的人生还长着呢!国子监是迟早要离开的,到时候的法家社也要传给其他的人,根本和未来的自己并不会有很大的瓜葛,为什么会如此在意呢?

    长吁短叹,方俊杰已经没有了昔日的那种高傲。

    而且,方俊杰也想不通,自己的人生还长着呢!国子监是迟早要离开的,到时候的法家社也要传给其他的人,根本和未来的自己并不会有很大的瓜葛,为什么会如此在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