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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捕猎区前,其他人都已整装待发,唯独靖王频频往回看,似乎在等待着什么。身着戎装的拓跋凛策马走近靖王身边,笑着问道:“八弟,在看什么?”

    “在看乐来公主到了没有。”靖王答道,奇怪,他们怎么现在还没有来,该不会发生了什么事情吧?

    拓跋凛皱眉,“她不是跟一起的吗?”

    “谁说她跟我一起了?”靖王奇怪的瞥了他一眼,随即得意道:“她现在是跟四哥在一起了。”

    有四哥随后,乐平公主应该不会有事,一想到乐平公主落马,四哥飞身去救美那画面,心情顿时爽到极点。若是乐平公主因此对四哥动情就好了,这样一来,任父皇有意撮合她和太子也改不了事实。

    “四弟?”拓跋凛怔了怔,脸色微微一变,但很快又恢复了正常,问道:“那他们现在呢?去哪了?”

    靖王耸了耸肩,两手一摊,“我怎么知道呢,可能四哥带她去别的地方培养感情吧。”

    预期中的怒火并没有瞬间被点燃,拓跋凛只淡淡一笑,转身走到亲卫队前,附身对其中一人吩咐了几句,对方点点头,翻身上马。

    就在这时,一阵急速的马蹄声响起,只见前面疾奔来一匹快马,当靖王看清楚马背上的人时,顿时愕住,脱口而出:“怎么是,四哥呢?”

    “为什么不会是我?”拓跋蔺挑挑浓眉,略带兴味地看着他。

    “这……”靖王有口难言,左右看看,没有见到睿王的身影,反见到**策马奔来,难道他的计划没成功?

    “快放我下来。”已来到目的地了,他还紧搂着她不放,炎妃然又怒又急,这家伙分明就是想让大家误会。

    “若不想摔破脑袋,就别动!”他凑到她耳边警告,热气喷在她耳后,一阵酥麻贯身,即时起了鸡皮疙瘩。

    在场一干等人见状,不禁倒抽口气。这雍亲王未免太胆大了吧,竟公然将西临公主抱在怀里,难道他就不怕坏了人家的名节。

    怕?他怎么会怕呢?雍亲王行事向来我行我素,从不按着章法规矩来做事,可皇上就是宠他,任他为所欲为,纵容他成为北越皇朝里最行事乖舛恶名昭彰的王爷。

    比起他,太子的温文俊雅,高风峻节,又为北越皇朝作出不少贡献,堪称是完美的圣人了。

    当然,纵然雍亲王怎么不好,他们都只敢腹诽罢了,毕竟他有皇上和皇后当靠山,连他们都对其所作所为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他们这些臣子又怎敢拿自己的官职来开玩笑。

    记得约一年半前,某位大臣上奏参劾雍亲王跋扈骄纵,任意妄为,滥用职权强抢民女等,结果没多久,那位大臣被罢免官职,流放塞外。后来那位被强抢的民女,却出来澄清,是她心甘情愿跟随雍亲王,从此,没有人再敢说雍亲王的不是。

    “到底想怎样?”炎妃然恼声问,迅速扫了一眼四周,接收到众人不赞同的目光,特别武承帝,紧蹙着浓眉,威严的脸上没任何表情,惨了!她的美好形象,她的名节就这样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