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发现张太医这条线索,他觉得此事重大,查下去恐怕牵连甚广,再加上他与拓跋蔺的关系,就将事情跟他汇报。

    拓跋蔺派严烨去暗查,几番周转,查到张太医出事的地方,又顺着往下查,找到了张太医。

    何况,他查皇贵妃不是十几年后今天才开始调查,所以在宴会前,他就知道武承帝身体状况,但没想到他们会趁皇上昏迷,嫁祸于他,来个一箭双雕,而他就将计就计,引出幕后下毒的人。

    皇贵妃被拓跋蔺的话气得鼻子都歪了,心里更涌起了惊涛骇浪。

    张太医的确知道她太多秘密,又让他发现皇上身体状况,怕他会坏了自己的事,便将他赶出太医院,不想他非但不怕死,还让陈御医继续不依不扰的追查下去,才会杀人绝口,以绝后患。

    但她万万想不到,张太医不但没有死透,还被拓跋蔺找到了,此时此刻的皇贵妃,再找不到任何语言抵赖了。

    拓跋凛的确是的好儿子,就在武承帝准想着如何置她的罪时,带着伤冲了进来,后面的内侍想抯拦,可又不敢抯拦。

    若是武承帝没有盛年时期,这种事情自然不会出现,可偏偏内侍眼瞧着不久要换主了,太子一天没有被废,仍是有机会是这宫殿的主,因此,那些心思灵活的人就乐得做个人情。

    “父皇,求父皇明察,母妃绝不会下毒害父皇的,以她的聪明,更不会将毒药藏在寝宫里让别人搜到。”拓跋凛一进门就扑倒在武承帝跟前。

    “凛儿。”皇贵妃大声喊住拓跋凛,一个劲地给他递眼色。

    拓跋凛虽不知内情,可他也知道不能继续求情,但不求情,作为人子,难道眼睁睁的看着母妃被置罪吗?

    “父皇,母妃对的情义如何,难道父皇这些年没有感觉到吗?她绝不会给下毒,别让一些有人蒙蔽了双眼啊。”

    “混帐!”武承帝勃然大怒,指着拓跋凛道:“的意思是说朕昏聩?这里有人证物证,难道朕会无原故的冤枉母妃不成?”若不是身体力不从心,此刻的拓跋凛肯定被他踢开,而不是任由他跪在跟前碍眼。

    “父皇……”

    “凛儿!”

    拓跋凛仍想尽一分为人子女应尽的责任,可皇贵妃怕他越说越激怒武承帝,不得不出声阻止他继续说下去,事到如此,她唯一能做的只有保住儿子,他的路还长,不能因为她而被连累。

    拓跋凛望向皇贵妃,顺着她的眼睛看向武承帝,他心里一沉,明白自己被拓跋蔺打了一个措手不及,武承帝现在相信的不是他,自己任何一句说话不但起不到任何作用,反而更激怒武承帝。

    武承帝在心里叹息,当时立太子时,考虑到周家和皇贵妃这边实力和威逼,才让拓跋蔺回朝,给他权力和重用他,从而遏制太子,却不想他这样做反而逼得他们对自己狠下毒手。

    这个太子一个很有手段的人,皇贵妃所做的一切,他不相信太子毫不知情,如果他知情,却装作什么也不知,那他太可怕了,若他一旦坐上他现在的位置,后果便不堪切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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