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安静,时恬连忙捡起抑制剂试图注射,手腕却被抓住不受控制倒向他,随即被抱着坐上大腿,两两对视。

    Alpha腿长,手腕强硬,这个动作也非常羞耻。

    时恬耳根通红,手忙脚乱要下来,但被托着腰抱的很紧。

    “放开我……”

    “让我抱抱。”闻之鸷声音疲惫。

    他耳侧血迹斑斑,似乎被用力抓挠过,还在流血。

    映衬着醒目的刺青,时恬突然明白了伤口的来源,怔住,随即,颈侧被闻之鸷的指尖轻轻抚摸……

    “???”

    闻之鸷动作漫不经心,熟稔地抚摸他腺体的纤薄肌肤,似乎想咬下去,又像把玩什么有趣的东西。

    这个动作,跟揉屁股摸腿间没区别。

    非常色情。

    “好不要脸啊你……”时恬梗着脖子,红意直染到耳鬓,话都说不利索了,“生理老师没教过吗?不许摸Omega腺体,你——”

    耍什么臭流氓啊……

    闻之鸷没听见似的,只是想起前两天被他拒绝,不太愉快地反抓着他指尖,含嘴里咬了一口。

    力道不重,指尖轻轻挠着,像Alpha求偶的卖乖行为。

    时恬才不管,气的拆开抑制剂要硬扎,手腕随即被抓住,Alpha力气几乎不能反抗。

    闻之鸷掠起眼帘:“干什么?”

    “打针。”

    闻之鸷拒绝:“不打针。”

    时恬不想进行无谓的争执,但气不打一出来:“不打针你就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