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之鸷嘴里咬着根烟,漫无目的地磨了磨牙齿。

    那丝清风般的信息素掠过鼻尖,并非绮丽的玫瑰花香系,却十分甜蜜,看得出来Omega已经尽力在让自己变得勾人了。

    闻之鸷取了烟,不知道该说什么。他不想在这种状态下动时恬,但时恬似乎很来劲儿,像那种生离死别的夜晚一定要在他身体内点起一把永不熄灭的火才罢休。

    闻之鸷唇角吐出了烟雾。

    时恬声音更软了:“闻哥……”

    似乎在责怪他怎么还不进去,毕竟暗示已明显到就差往脑门上贴个“快来日我”的标签。

    帘子还半打开,探出半截白皙的手腕。

    闻之鸷目光扫过。

    接着,时恬被热水蒸的潮湿淋漓的脸露了出来,乌发勾着耳垂,睫毛上沾了一层薄薄的水雾,肤色通红。

    “你怎么,”时恬紧张的喉头压紧,“不进来啊?”

    这话的意思,非常有意思。

    两层意思。

    时恬觉得自己问的很巧妙了,简直将文字运用到了极致,极其明显而又纯情的邀请。

    他甚至等着闻之鸷给自己抱起来,没想到闻之鸷掠了他半晌,眼底的情绪收的紧,手指搭着墙壁敲了两下,示意刚才递过去的睡袍。

    “你穿不穿?”

    时恬:“……”

    “别嘤了,穿上,有事跟你说。”

    时恬:“哦。”

    时恬出了浴室,闻之鸷坐床头抽烟,唇中溢出点儿烟雾,正半搭着眼皮看。

    “……”时恬被他看得很心虚,“你要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