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又一下,清脆的巴掌声回荡在静谧的室内。

    易清白皙修长的手在唐睿麦色的肥屁股上留下五个清晰的指印红痕。更是随着手掌落下的动作,埋进唐睿体内的性器也越发挺进涨大,粗涨的龟头肆意碾过深处,蹂躏着唐睿娇嫩可怜的子宫,将湿嫩的逼口撑成一个圆圆地肉洞。

    “你……唔”唐睿从没有被比自己年幼的人打过屁股,久违地感到一丝羞耻,咬牙抑住呻吟,艰难地想要起身。可他低估了性器对子宫的影响,易清粗大的肉刃像钉子一样,将他牢牢钉在鸡巴上。

    “逃什么?这不就是你这条母狗想要的吗?”察觉到他的挣动,被情欲影响的Alpha变得更为暴虐,一只手牢牢掐住omega健实的腰,另一只手带有惩罚性质地瞄准了omega暴露在外、孤立无助的阴蒂,狠狠一揪。

    “啊……!”敏感的阴蒂怎么经得住这样粗暴的玩弄,红肿的肉珠被狠狠揪起,被人用指头不断快速碾磨,唐睿双腿战栗,毫无反抗之力,熟悉的酸痒感向四肢蔓延,子宫深处也开始一抽一抽地痉挛,随着鸡巴又一下狠狠地顶弄,他眼前一道白光闪过,一股热液从宫口涌出浇在粗涨的龟头上,前端性器也在得不到丝毫抚慰的情况下射出星星点点的浊白,精液喷洒在两人的胸腹处。

    龟头被喷涌的潮液浇灌地感觉太好,易清忍不住闷哼一声,知道唐睿这下贱的身体潮吹了。他抬眼盯着唐睿满面潮红、高潮失神的模样,一瞬间竟有些发呆,明明唐睿并不是他喜欢的清冷矜贵类型,在床上却别有一番风情。

    唐睿是一个天生就适合被人肏干的婊子。

    易清按耐不住地继续大力挺动性器,唐睿的肉逼此时还在高潮的不应期里,每抽动一下都抽搐着流水,浇在龟头上,爽得他一声谓叹,终于再又抽动几十下之后,将精液浇灌在男人的子宫里。

    这是荒淫无度的一天。

    之后接下来的几天,也如唐睿所说,他们共渡了没羞没躁的生活。

    不论是床上,还是浴室里,厨房旁,餐桌上,阳台上……几乎都流过唐睿的淫水和精液,满室靡乱,只要是清醒的时间,他们就在不停地做爱、像野兽一样交配。

    即使易清万分嫌弃唐睿,也不得不承认,唐睿有一幅能勾起人性趣,素质极佳的身体。大部分omega都娇贵、脆弱,经受不住Alpha的多次成结,可唐睿无论他怎么肏干都像不会坏的性爱娃娃,从不拒绝他的欲求,让Alpha暴虐的性欲能够肆意发泄,他竟然因此对唐睿有点好感了,甚至不再用诱导素也能对唐睿硬起。

    在又一次激烈性事结束后,他趴伏在唐睿胸前,戳弄着那两颗被他玩弄得像小葡萄一样的乳头,突然想起锁上的书房门,颇为不悦,唐睿怎么可以对他有秘密?只要他想了解,唐睿就应该知无不言,怎么能对他隐瞒?易清心下不爽,戳弄的动作也更为用力。

    唐睿被身侧人毫无章法的乱戳弄得苦不堪言,乳头这几天又被嗦又被咬,哪里经得住易清的胡作非为,知晓易清应该是又生气了,为拯救自己惨不忍睹的乳头,他急忙抓住那胡作非为的手,低头亲亲易清的发旋,低声问道,“怎么不高兴?”

    “你之前说我没去书房看过你和弟弟的合照,可你书房明明是锁的。”易清像个记仇的小孩一样,对这件事颇难忘怀。

    “那是因为里面放着公司的机密文件,我出门的时候一般会锁起来。我在家的时候你都可以进书房呀,或者我告诉你我放钥匙的地方,就在玄关上的小盒子里。你就为这个生气?”唐睿低笑出声,又亲了亲易清的额头,在他耳旁低语道,“你想的话,我们可以在书房的书桌上,我处理公务的地方做爱,别生气好不好?”

    易清的耳垂极为敏感,被唐睿这样撩人的勾弄马上变得通红,下腹的欲望又渐渐有抬头的趋势,将人摁在床上,羞恼地说:“我才没有生气,我现在就要做。”

    新一轮的激烈性事再次开始,以至于唐睿结束休假后,腰是软的,批是痛的,他摸摸小腹,子宫深处似乎还能感受到性器的形状,一股饱涨感,易清一开始还挣扎着要求两人都要吃避孕药,胡天胡地之后也就忘了,之后的几天两人都没有吃,但好在他已经不会怀孕,是幸运还是不幸呢,唐睿神情漠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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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唐睿终于去上班了,易清懒洋洋地窝在被窝里,看着空寂的房间,一时间却感觉有一丝萧瑟,只是度过几天的二人世界,自己怎么能有点沉迷其中,他百无聊赖地刷着手机,试图转移注意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