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我不需要明白老板在这个时候,为什么还要弄出这么一堆条条框框来,是在打自己的小算盘吗?是为外一哪一天,能用上做个铺垫吗?

    我不知道,但记得有人说过这样的一句话有一种穷,叫做穷思维,穷得没有格局。

    毫无疑问,这种穷思维会让你一直穷下去。

    换句老话说就是占小便宜,你早晚要吃大亏!

    打工仔,何尝能是一位富人呢?

    我说,无论我们站在哪个队伍里,也要有宽容、慷慨跟善良的一颗心,不是吗?至少,也得让这个小集体充满了人情味儿,不是吗?

    这会儿,散会了。老板跟老板娘前后脚的走了之后,大家跟平时一样的在忙碌着手头上能忙的事情。

    这时,我去换衣间的兜子里找手机充电线的时候,发现香菇姐正在像蛇蜕皮一样的脱下自己身上的紧身弹力裹腿裙子,就是那件连走路都迈不开步子的连衣裙,看到我进来时,发出一串银铃般的笑声,荡漾在我的耳边。

    是啊,最近涨秋膘的香菇姐被这裙子在腰间嘞出好几道壳儿。她宁肯莫名其妙地遭上一把好罪,把自己折腾得够呛,也得穿出来哄得自己高兴一翻,这也是一种穿衣裳的境界。

    我帮她把好烫得跟沙马特似的头发拢好,然后,轻轻地把衣服从头顶上扒了下来,如果我不出手帮忙,看着她自己慢慢地往下蜕,我保准能急坏了。

    找到手机充电线的我,出去又接着忙了一阵子。虽然,说能处理的事情不多,但忙起来感觉时间过得特别快。

    这会儿,店里静悄悄地,只听见墙面上的石英钟的秒针围绕着它的圆盘跟驴子拉磨一般转圈的声音。

    我想,时间可能在宇宙当中根本就不存在,人类的年纪也很有可能就是自已给自己安排上的,之所以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的延续传承下来,大概就是因为安排得很公平也透明吧。

    我坐在椅子上伸了伸懒腰,心想,这都该吃中午饭了,香菇姐跑哪儿去了,怎么半晌都没见着她人呢?

    我走向小仓库,打开外边的那一道门,里边还有一道小木门,在我刚要伸手推门的时候,听见香菇姐在里边说话的声音,不用问,一定是跟秦师傅他俩人。

    此时,香菇姐似乎在埋怨着秦师傅,好像是吃饭的那天刚好跟打扫走廊的大叔跟大婶是邻桌,吃得很尴尬不说,这回来之后,大家伙都知道她跟秦师傅好上了的事情,风言风语的传到她的耳朵当中。我一下子收回了要推门的手,迅速的转身坐电梯上楼吃盒饭去。

    她们能在哪天吃饭?一定是下着瓢泼大雨的七夕那天,要不然,大家都会跑得远一些,避个熟人的。

    哎!话又说回来了,避开你不说的话,最好听见也当没听见,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这个时间点的小吃城算是人声鼎沸,其实,小吃城只卖三种吃的,盒饭、炒粉跟麻辣烫。

    我吃过几回麻辣烫,感觉大碗很大,实在是吃不了。后来,我总是吃盒饭,就来一个土豆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