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赤.裸的眼神。”

    是了,就是赤.裸,像是想洞悉她的一切,了解她的所有,把她完全了如指掌,野心得很。

    可惜这样的人已经有了一个。

    她总不可能允许再有第二个。

    陈墨嗤笑了声,闭上眼,微张着唇在墙壁上靠下。

    像瘾者得到了满足,太过兴奋,现在不过是片刻的缓释。

    楚怜不知道他在笑什么,也许是笑她说对了。

    他像有病。

    或者真的有病。

    “是啊。”他问:“怎么了?”

    “一个别人口中十恶不赦的人,大概做什么坏事都是可以的吧。”

    “只是有时候他们又说得不太对,比如说大家都说我杀过人,可其实也没有,只是后来被人一传十十传百成了那样,大家不会去了解这背后的原因,只会去看你做了些什么。”

    听了这话,楚怜下意识去看他手指。

    别人说他的手指被人削断过。

    可他的五指全都好好的,修长,骨感,没有哪里损坏过。

    陈墨发现了,抬了抬自己的手放到眼前:“看什么,我的手?”

    “不是说断过么。”

    “是差点断了,后来接了上,要真是整根手指没了,大概我在别人口中的话料又会多一个。”

    “为什么要去杀人?”

    许是没人这样直白地问过他这个问题,陈墨第一反应没有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