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软也帮帮你杜哥哥”

    杜盛寒边用自己的大肉棒蹭着白软的小手,边贴在白软耳边撒娇似的说着,还不忘往敏感的小耳垂上吹一口热气。激的白软的腰都塌了下去,小少年一边经受着温越激情的肏干,另一边还被唇边的大肉棒贴来贴去。

    白软被男人的气息迷住了眼,当肉棒再次从他唇边蹭过想要进去小嘴的时候,白软也顺水推舟的微微张嘴把大肉棒含了进去,含进去的那一刻,白软的呻吟与呜咽瞬间全被堵在了口中。

    杜盛寒抱着白软的脑袋,温越掐着白软的腰,像是说好一样一前一后的动了起来。大床上,身姿优美的小少年跪趴着,颤抖的大腿肉与晃动的双腿正说明他在经历一场浓烈的肏干。

    但是好像一个鸡巴不够一样,少年的嘴巴里也还含了一根,两只嫩胳膊扶着男人的胯,他好像很擅长偷懒,借着身后男人的肏干吞吃肉棒,一前一后的,和温越的频率一模一样。

    不过好像白软的嘴巴经不住这么高频率的肏干,扶着男人胯骨的手有隐隐下滑的趋势,杜盛寒也没闲着,伸手扣住了将要下滑的小手。挺着胯开始肏干起白软的小嘴来。

    他似乎也对白软的偷懒行为很不满,开始以一种不同于温越的频率肏干着那张嫩的不行的小嘴。

    白软被身前身后两种截然不同的频率肏着,整个人似乎被串连在了两根鸡巴上,像一个大型的鸡巴套子,两只嘴都特别懂事的吸着大肉棒。

    身上的两个男人似乎不知疲倦一般,而夹在中间的白软早都不知道泄了多少次了,前面的小肉棒一副萎靡不振的姿态,和它旁边贪吃的小屄形成鲜明对照,淫荡极了。

    两个男人像是在比谁更持久一样,一个两个都迟迟不愿意射,倒是白软夹在中间,被两种不一样的频率肏干,腰都快折了。

    似乎是听到了白软的心声一样,两个大鸡巴都拔了出来,白软正满脸疑惑的想要询问时,就被滚烫的精液浇了满脸。

    炙热浑浊的白精,顺着少年的脸颊滑落到脖颈,再顺着呼吸的起伏与肚皮上男人的精液交汇。

    两股浓精像江河一样,而白软就是土地。被江河烫出的河道缓缓流淌,顺着股沟,浸泡着白软的小兔尾巴。

    小舌不知道是故意的还是无意识的,舔了舔流过唇边的精液,弯着眼睛看向对面的两个男人,纯洁而妖媚,本就嫩白可口的皮肤,此刻更是被灯照的如同铺上了一层锦光。漂亮的像个小妖精,不,就是妖精,还是一个连兔耳朵都要尝尝精液的贪吃兔妖。

    杜盛寒掰过白软的大腿,直挺挺的就拿着大肉棒肏进的小屄,惹的白软突然发出一声浪叫,嗔怪似的瞪了一眼作乱的男人。

    可是这一眼还不如不看,脸上带着被肏熟一样的表情,这哪里是生气,明明是调情。

    杜盛寒简直想立刻把这个骚兔子肏的说不出话。

    “软软骚骚的,哥哥喜欢”

    正为杜盛寒突然袭击而气的不行的白软,就被男人的一嘴骚话干懵了。

    “你才骚!”某只兔子恶狠狠的说着,可是尾音却因为男人身下的挺动转了一个又一个音,但凡在场的人恐怕都会觉得他才是骚的那个,可是某只兔子还是不知道一样“恶狠狠”的看着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