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妈妈做的事如法容忍,那她作为最直接的原因,也无法逃脱责任。

    外公,对于那天君闽说的话你觉得是真的吗?宁乔乔看着东澜苍道。

    东澜苍叹了口气:在那样的情况下,他说谎的可能性很小。

    宁乔乔点了点头,顿了顿,问道:当年妈妈离开之前,东澜家发生过什么特别的事么?

    没有。东澜苍浑浊的眼睛看着她:怎么这么问?你是不是怀疑什么?

    不是,我只是随口一问而已,外公别多心。

    宁乔乔笑了笑。

    东澜苍都已经这样了,她哪还能让一个病重的老人再去费心力想过去的事。

    对了,外公,宋医生也来了,我让他进来给你检查一下吧。宁乔乔道。

    检查?东澜苍皱起眉,摇了摇头,道:不必了,医生已经为我检查过了,不用再麻烦了。

    一点都不麻烦,您只需要配合一下就好,就让他再给你检查一下吧,这样我也放心。宁乔乔道。

    给我治疗的都是我的医生,你有什么不放心的?难道他们还敢骗我不成?

    东澜苍道。

    宁乔乔心说就是因为他们我才不放心,笑了笑,道:不管怎么说宋医生都是我的人,外公你就让他给你检查一下吧,就配合一下就好。

    好,既然你坚持,那就检查吧。

    东澜苍叹了口气,伸手让宁乔乔扶他坐起来。

    看得出他已经很累了,但是为了满足她的心愿还是坚持着。

    宁乔乔拉过被子妥贴的为东澜苍盖好,转身朝外面走去。

    门外,所有人都没有离开,全都站在走廊上。

    怎么样了?见她出来,郁少漠走过来看着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