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的风并不怎么凉,游艇上面人来人往的。韩纳真远远就看到她妈妈一脸温顺地贴在她继父旁边,像一只乖顺的小鸟。她继父穿着一身定制的黑sE西装,衣冠楚楚的样子,韩纳真踮了踮脚,踩高跟鞋酸痛的感觉让她的注意力更加集中一点,她还没走近他们跟前继父就心领神会地对着她转了过来:“小真来啦。”

    说着大手就搭上了她的肩,韩纳真僵y地站着,看着她妈妈黯然地退到了继父身后的Y影里面。

    “给你们介绍一下,这是我的nV儿,韩纳真。今年还是高中生呢。纳真啊,叫叔叔们好。”

    韩纳真并不怎么想听她继父的话,但是她直觉觉得她的不乖顺会给她妈妈带来麻烦,她微笑,风吹过来后背大片lU0露的肌肤有点发凉,她觉得自己好像一个妓nV:“叔叔好。”

    “老韩啊,你nV儿这么漂亮。可真是有福。”

    “她就是看着乖,可让人C心了呢。”继父说着手指就压了压韩纳真的肩膀,韩纳真后颈子发凉,她想逃,但脚又僵在地上挪不动。

    “真真,今天爸爸教你去打牌。”韩纳真抬头,看到继父慈祥地对她笑,中年人说话时有一种特别的气味,却让她想起了江淮与穿着校服站在yAn光下面的样子,纯粹又g净。

    妈妈看她站着不动,上前用手拍了拍她的背:“真真,快跟爸爸去。”

    游艇上的棋牌室建的很豪华,大理石瓷砖倒映着大大的水晶灯,擦得锃亮的大红酸枝木上端放着浅金sE的香槟塔。中年男人们嘴里咬着雪茄大大咧咧地在室内吞云吐雾,韩纳真坐在正北方的红丝绒靠背椅上,韩恒建站在她后面教她打牌。韩纳真被烟熏得眼角都出了眼泪,她想现在她的ruG0u一定被韩恒建尽收眼底了。

    她尴尬地手臂上微微泛起J皮疙瘩,韩恒建却恍若未觉,扮演着一个他认为的好爸爸的角sE,嘴里的烟味直统统地喷在了她的脸上。

    “真真,出九筒。”

    韩纳真机械地打出一张九筒牌,她只觉得夜晚好长好难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