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贞儿,萱儿,娘亲给你们一人缝制了一套新衣,快点过来试试合不合……你…你们?”

    钱夫人只道两个女儿叙话,哪想到竟然看到了一副活春宫?不要说她没认出叶羽,就算是认出了又能怎样?钱夫人只觉被人猛地抽了一个大嘴巴子,脑子里突然一片空白,她脸色气的通红复又变得惨白——是我害了三丫头,我就是太娇纵她以至于她…她竟然勾引野男人——三步并两步抢到床边,将手里的衣服大力甩到钱紫萱身上遮住女孩儿那隐秘的部位,一个大耳光结结实实的掴在钱紫萱的左侧脸颊上,“穿好衣服给我滚出来!”

    钱紫萱懵了,她身子突然变得僵硬,脸颊迅速肿了起来,她呆呆的看着娘亲离去的背影,眼眶里委屈的泪水顺着脸颊滴到了叶羽的脸上;叶羽愣了,眼瞅着就要攻城了,哪成想半路杀出个程咬金,当初咋就没记得插上门闩呢?这一惊一乍的他差点没萎了。

    “萱儿,疼吗?”叶羽轻轻摩挲着钱紫萱挨打的那半边脸庞。

    钱紫萱没有说话,她抹了把眼泪,离开了叶羽的身子,她默默的整理着身上的衣衫。

    看三丫头眼泪是越抹越急,叶羽又心疼又后悔,你说你陪着萱儿说会儿话多好?干嘛非要做这精虫上脑的勾当?起身来到钱紫萱身边,叶羽双手捧住她的脸颊,大拇指轻轻擦拭着她眼眶里的泪花,“萱儿,快不哭了,这事儿怨我,一会儿我去跟你娘解释好不?”

    钱紫萱还是不说话,她整理好衣衫,穿上鞋袜,刚要往外走却被叶羽从背后抱住了。

    “萱儿,咱不带这样的,你要是心里委屈就打我一顿,只要你不难过了咱怎么都行的。”

    钱紫萱怔了怔,她突然转身扑到叶羽怀里,扬起小拳头捶打着叶羽胸膛,“我就是要这样、就是要这样,娘亲从来就没有打过人家,人家也没像今天这么丢人过!”

    钱紫萱哭的叶羽心里发酸,他张了张嘴不知道该说什么,今天出门没看黄历,点背到孩儿她姥姥家了。

    钱夫人持家有道,对于大女儿、二女儿也称得上教女有方,可唯独对三丫头她狠不下心来,否则这丫头岂能十七岁了还不嫁人?

    女不教,母之过也,想到三丫头那白白圆圆的屁股,钱夫人就觉得心头发堵,万恶淫为首,她觉得是她害了女儿,女儿做出了这等羞耻之事,这如何同叶家交代?

    “娘,我听丫鬟说您给女儿缝制了新衣?”钱紫贞的人生字典里压根就没有“白日渲淫”这四个字,在她看来留三妹同叶羽独处,他们也就是说些贴心体己的话儿,她做梦也想不到刚才的事儿啊。走到母亲房里,看着母亲手中那执行家法的藤条,钱紫贞第一反应就是摸了摸屁股,“娘,您…您拿这东西干嘛?”

    看到钱紫贞,钱夫人更觉得气不打一处来,“你不是跟三丫头在一起吗?你刚才去哪了?你知不知道她干了什么?”

    “干了什么?”钱紫贞机械的问了一句。

    钱夫人急喘了两口粗气,将那“不知羞耻”的小女儿数落了一通,“事关我钱家门风,这事儿要是再传进别人耳中,你看为娘饶不饶得了你!”

    钱紫贞委屈的看了母亲一眼,她不敢说半个“不”字。

    钱夫人将手中藤条重重的抽在身旁的桌案上,“啪”的一声大响让钱紫贞打了个哆嗦,“你让三丫头给我快点滚过来。”

    钱紫贞逃也似的走了出来,也怪不得娘亲发火,三妹你怎么能做这种事儿呢?气愤的同时她又为三丫头担忧,母亲对于淫之一字尤其敏感,钱紫贞清楚的记得母亲将她关在房里扒下裤子拿藤条抽她屁股的事儿,记得当时嗓子都哭哑了——自己不过是拉了拉相公的手,跟三儿比起来真是小巫见大巫啊。

    “萱儿,你…你让姐说你什么好呢?”没进三丫头房门,钱紫贞就看到了迎面走来的钱紫萱二人,她想骂她两句可看三妹那脸颊红肿的样子,她又觉得张不开嘴,一股子怨气全发泄到叶羽身上,“还有你啊,你就是这么疼爱三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