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羽闭上眼睛,脑海中浮现着明空躺在床上时,一双明月贴胸前的美态,嘴角挂着一抹淫荡的笑意,他不急不缓的吐出了两个字——乳赋。

    “咣当”之声不绝于耳,姑娘们第一反应就是双手护胸,满堂嫖客不知有多少摔在了地上,钱宝儿张嘴,朱泰结舌,明空面色古怪,银屏更是脸颊晕红。

    时代有差异,人心就有差别,大梁讲求的是那含蓄之美,就算xxoo也得冠上文雅的名号不是?敢于像叶羽这般赤裸裸的着实不多见,他们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回应叶羽,这就好比小女生看黄书,心下虽然万分想看,可嘴里无论如何也得推辞,面子最重要啊!

    “你们什么意思?这还想不想听了?”

    叶羽想卖弄,尤其是当着明空的面,只有彻底摧毁小尼姑那禁锢她本性的枷锁,叶羽才有可能抱得美人归,可这小尼姑脸竟然都不红一下,看来不下猛药真的不行啊。

    “当然想听了,诸位兄台,你们说是不是?”

    人,尤其是古代的文人,他们本就是禽兽,穿上衣服那自然就演绎成了衣冠禽兽,要不怎能荣获“骚客”的雅号?钱宝儿寻求他们的意见,结果自然是“没有摇头就是点头”了。

    “乳者,奶也。”

    开场便是不凡,叶羽直奔主题,可惜除了钱宝儿,再无他人回应,场面很是寥寥。难道古人都不喜欢这个调调?他叶大公子感觉有些骑虎难下,此刻也唯有硬着头皮继续下流。

    “妇人胸前之物,其数为二,左右称之。发于豆蔻,成于二八,白昼伏蛰,夜展光华。”

    同样是大白话,满堂宾客开始窃窃私语,叶羽忍不住看了明空一眼,这尼姑表情竟比刚才还自然,倒是银屏公主,小拳头握的紧紧的,一双眸子愤愤的盯着叶羽——银屏殿下能不气么?妇人胸前那物,发于豆蔻,成于二八,自己现在可都满十六岁了,为什么还没有成?银屏不知道叶羽这是抄袭,她理所当然的认为叶羽是看着明空有感而发,这就是赤裸裸的挑衅啊。虽然这样想,可她还是嫉妒的看着明空,你个尼姑干嘛这么丰满?你又用不着,这不是白瞎了一对好东西?

    “曰咪咪,曰波波,曰双峰,曰花房,从来美人必争之地,自古英雄温柔之乡。”

    如此后现代的词汇,真个让大梁人长了知识——如果不是色中淫魔,焉能有这么专业的叫法——尤其是现就读于“皇家学院”的朱泰小朋友,平时听多了之乎者也与仁义道德,此刻竟有一种醍醐灌顶的感觉,看来以后得多多求教于二哥喽;银屏公主却是心有戚戚焉,才学冠绝大梁,也就是在叶羽跟前“栽过跟头”,达者为师,她不自觉的把叶羽引为知己,要不然也不会跟到妓院里来,可哪成想叶羽在这方面竟然知道这些?

    “其色若何?深冬冰雪;其质若何?初夏新棉;其味若何?三春桃李;其态若何?秋波滟滟。动时如兢兢玉兔,静时如慵慵白鸽,高颠颠,肉颤颤,粉嫩嫩,水灵灵,夺男人之魂魄,发女子之骚情。”

    银屏公主虽然气愤,可心底却总想为叶羽开脱,他聪明绝顶,能想出几个特定的名词也不足为奇。可听叶羽竟能述说的如此详尽,这岂是是懵懂少年所能说得出的?就算你跟钱家的女儿订了亲,这不还没完婚不是。银屏公主感觉再也忍受不了,她愤然起立,恶狠狠的瞪了“不识时务”的叶羽一眼,甩手就要离去;朱泰慌忙拉住皇妹,二哥又不是说你,你这么大情绪干嘛?他看了看继续寒着脸的明空,不由佩服缥缈峰女人的脸皮。

    “他到底为什么说这些呢?这对他有什么好处?”素月心事重重,她哪还顾得上害羞?更何况房间里就她一人,害羞给谁看呢?

    叶羽不知道楼上素月的反应,可他却知道公主小妞生气了,我到底该不该继续?看到银屏公主的“太平小公主”,叶羽才恍然何以如此,当着和尚不说秃子,你在银屏公主眼皮子底下高颠颠、肉颤颤,这不是自己找不在吗?看来想要顾全所有人的想法,这不是一个简单的事啊。

    叶羽为难时,钱宝儿却是不停的催促,这可是代表了全体嫖客的心声,看看那些在淫民手底下“骚情”的姑娘们,他还是觉得有始有终的好。

    “俯我憔悴首,探你双玉feng,一如船入港,犹如老还乡。除却一身寒风冷雨,投入万丈温暖海洋,深含,浅荡,沉醉,飞翔。”

    叶羽的声音回荡在整个大堂,在感慨他“鬼才通天”的一刻,那些嫖友们已然飞翔在女人那温暖的港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