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止水告别后,我拿着两套浴衣回了屋,旗木朔茂早就做好了饭,在那边细细雕刻着冬阳的木质玩具。

    我感觉这种有人等着回家的感觉很温馨,就悄悄的敛息靠近朔茂,但即使是这半年有所懈怠,白牙的警惕性还是不弱的,他回头看是我后才慵懒的丢下刻刀,躺在沙发上,浑身肌肉都有所放松。

    我突然心跳乱了,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感觉,反正就觉得旗木朔茂身上那种父亲的感觉窜了味,如果真要说来,就像人夫的那种感觉。

    我把弟弟放进房间,有一次悄无声息的接近在沙发上躺着的朔茂,他连眼睛都没睁开,只是在喉口发出一声轻哼,我却彻底心慌了。

    因为我感觉到自己竟然想要吻他。

    我用变身术变成我二三十岁的样子,压在了他身上。

    朔茂还是没有挣开眼睛,他似乎默许了一般,又发出了一声轻哼,我不由得试探一般的把手摸进了他的衣服里,他依旧没有任何抵触的反应。

    我的手轻轻拂过他的腹部,那本来应该有一个巨大的贯穿伤。

    他又哼了声,只不过他的气息也乱了。

    我卷起来他的衣服,一直卷到胸口,露出他饱满而白皙的胸肌,以及已经挺立的乳尖。

    我反复揉捏着他的胸肌,像揉捏面团一样,然后还不时的捏过他的乳珠。

    “朔茂,为什么不睁开眼睛呢?”

    “我想你注视着我。”

    旗木朔茂他闻声睁开了眼,他该怎么办,他喜爱着一个比他儿子还要小的孩子,即使他的身躯里是成熟而沧桑的灵魂。

    “你会爱着我吗?”旗木朔茂问道。

    我摸着他的白发,充满爱怜,就像此刻孩子和大人的角色颠倒了一样。

    “我会爱着你的,就像我喜爱着我的弟弟一样。”

    对宇智波来说,爱是十分浓烈的情感。

    旗木朔茂回道,“那就够了,我也爱你,想要一直注视着你,直到你不再需要我。”

    “这就是你长大的模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