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好,别动!”语气严厉。顾燃紧贴着伏宁,衣料的硬和光裸的肌肤黏在一起,一手在伏宁腹部流连,一手从胸摸上脖颈,扼住,使得伏宁被迫抬头后仰,“听话吗?”

    伏宁艰难的仰着头,发声,“听话。”

    “痛了和我说好不好?”顾燃冷冷看着面前仿佛引颈就戮的人,语气却是温和的。

    “好。”

    “安全词是什么还记得吗?”

    伏宁被扼得连吞咽都艰难,颈下的皮肉绷着,一吞咽连着肌肉动作。偏偏顾燃还摸着伏宁的喉结,仿佛随时要按下去,要害被完全拿捏,危险,无路可逃,只能赤裸地摊在人前。

    “青萝。”

    顾燃又给了一巴掌,加重了力道,伏宁有点缺氧,喉结被顶住咽不下去,只能张大口呼吸。

    “回主人,青萝。”

    这才满意,放开了手,伏宁仿佛鱼终于回到了水里,扶着玻璃,大口贪婪着喘气。

    “跪下。”顾燃抱胸看着仿佛劫后余生的人。

    “是,主人。”伏宁跪下,背还是挺得很直,突然就让人很想作弄。

    “从这里爬到卫生间,腰下去,屁股挺起来,好不好?”每次顾燃问好不好的时候都像在哄人,仿佛事情有得商量。

    “是。”伏宁伏地跪爬。

    顾燃却转身走了。顾燃去到外间用水龙头倒了杯水,回来。看着人一步一步爬向自己,把水杯放到伏宁的腰窝处。吩咐:“洒出来了你知道什么后果。”

    “是,主人。”

    顾燃走到床头柜处,翻了翻,就只有两本书和空调遥控器,“你这有情趣用品吗?没在家做过?”

    “……回主人,没有。”水倒的太满,地板又太硬,伏宁一动它就晃,水漫下来,凉得冻人,伏宁冻得一哆嗦,水又漫下来了。看着顾燃满屋子找称手工具,伏宁只能祈求它能快点干。

    顾燃惊讶得挑了眉,“自慰用具也没有?”

    “回主人……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