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动,哥哥,不涂药膏好的会很慢。”周逸的掌心覆盖着伤痕,开始轻柔地抚摸着伤痕,药膏也被挤压着渗透进密密麻麻的伤处。

    “呜呜,好疼,主人,呜呜呜,不要再抹了。”许言抽泣地乞求道,身体不受控的扭曲闪躲。

    “药膏很管用的,只不过刚开始的半个小时左右会有点疼,哥哥忍忍就好了。”

    许言感觉伤口处像是被冰冷的薄荷快速地渗透,接着向四周扩散蔓延般,原本就热辣发疼的伤处,与丝丝裹挟着寒冷的冰川般的药膏结合,冰火两重天的境地,让他觉得后背更痛了,他感觉整个后背的痛觉神经都在疯狂地叫嚣着,像是后面的一层皮都要被揭掉了。

    “斯哈—,唔”

    接着是屁股。

    “啊啊啊啊,疼啊”

    他又被迫转过身,面对着周逸那张平静的脸,眼神似乎是在安慰自己,但手却丝毫没有停止,开始从胸口按压,许言痛的泪唰唰地向外掉,感觉就像是在伤口上撒盐般,他咬着牙,表情扭曲的变了样,胸口剧烈的起伏着,直到抹完大腿。

    一圈药膏抹下来,他的魂都要升天了,这哪是抹药,明明就是酷刑啊,他的眼睛里已经没有光了,都是绝望与泪水。

    “好了哥哥,是不是有点疼。”他凑到许言的脸上,慢慢地亲吻他的泪水,对方就像是一个被欺负惨了的可怜小狗,哭唧唧的等着主人安慰。

    “疼死了。”许言极其委屈地,哭着控诉道,即使抹完药,那种钻心的痛也没能完全消散,他还在粗重的喘息着。

    “哥哥乖,一会儿就不疼了。”门被敲响,周逸走过去将门打开,一个人张开双臂抱着个笼子走进来。“周少,这个要放哪?”

    周逸指着床头柜旁边的一面墙,“靠墙放着。”等人将笼子放完走出去后,他就看见许言惊慌失措的表情,“哥哥,这几天就先进笼子里待着吧,不然哥哥的伤口不好恢复。”

    周逸一边解释,一边走向许言,看着对方一步步地向后退,最后被逼到落地窗前,他一只手掌撑在透明的玻璃上,将许言堵在自己的怀中。

    “不要,我不要进去,主人,我不要主人。”许言用手掌推着周逸,哪有人进笼子里待着的,他不顾身上的疼痛,用力地挣扎着。

    “哥哥不要闹。”接着他的唇就被吻上,他被迫的张开嘴,被吻的神情恍惚,也没有了挣扎的力气,腿都有点软。火热的情欲很快就被催生出来,他不得不承认,对方只要愿意,就能把他吻的好舒服,酥酥麻麻的电流透过脊椎传入大脑,他的脑海里像是炸出了一片绚丽的烟花,急促地呼吸都染上情欲的味道,不知多久后,对方的唇离开,他就被拉着固定到笼子里,他有心反抗,却无力应对,只能任凭对方摆布。

    金属的笼子是一个高大但不宽的长方体,许言站在里面,脚底下有一个软垫,前后的宽度刚好够装下他的前胸和屁股,他前后只能挪一两厘米,左右也没有太多活动空间,他的双手交握举在头顶,之后就看着眼前的门被关上,然后对方上了锁。

    眼前是一条条竖着的金属栏杆,他现在除了站着,其它什么姿势都做不了,“主人。”许言害怕的喊道。

    “哥哥等我一会。”周逸说完,就走出房门,将门关上。

    此刻房间里只有他一个人,他的全身都在发痛,但是精神上的冲击也不小,他的反抗念头似乎已经被磨灭,无论是感性还是理性,都在告诉他,以后自己只能求对方,他好像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