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此刻在寂静的空气中,落在许言的耳朵里,却足以让他的心跳漏掉半拍,他的手铐被解开,双手自然地落在身体两侧,他的胳膊被抓住,一股大力将他甩到一个凳子前。

    长方形的木板凳,大概有两个手掌那么宽,正横着摆在许言的面前,周逸粗暴的将他推到板凳上,让其胸和肚子贴在凳子上,用黑色皮革的手铐将许言的手腕紧紧勒住,之后固定在凳子腿上,又取来一个项圈,“今天我会让你知道什么叫真正的奴隶。”他将项圈套在对方的脖子上,将项圈慢慢收紧,直到皮革与皮肤中间没有一丝缝隙,之后将连接到项圈的金属链条栓到另一条蹬腿上,迫使对方的头向下低。

    他又走到许言的身后,拿出一个细长的金属分腿器,横着的金属棒两边固定着皮革束缚带,分别将两只脚腕绑住,他的两条腿被分成120度的钝角,上半身刚好与凳子保持平行,屁股也一览无遗地展现在自己面前。

    他将桌子上还在震动的av棒拿过来,重新套在他的茎身上,之后抓起许言没有被绑住的右手,“我没说可以松手,就给我一直握着。”他让许言自己握住av棒,之后走到一旁的桌子上,拿出一个橡胶拍子,黑色的手柄,红色的橡胶拍呈长条状,大约长30厘米,宽4厘米,由于橡胶不仅有弹性,还很有韧性,击打的痕迹和效果都很明显。

    对方似乎从刚刚开始,就隐忍不发出一点声音,这会他的阴茎已经被av棒重新唤醒,周逸当然明白许言的那点小心思,不过马上,他就会将对方无声的抗议击碎,今天他需要让对方知道,奴隶没有自我支配的权利。

    啪-啪-啪-啪-,周逸用了五分的力道,一左一右的有节奏的击打着圆润挺翘的臀肉。

    许言维持着这个艰难的姿势,他的手还在握着那个震动的东西,快感也向潮水般再次袭来,他极力地忍耐着想要呻吟出声的欲望,他打算用沉默来持续这场失利的战斗,可这小小的愿望,也被对方轻易的毁掉,随着屁股阵阵剧痛,他不断地发出痛苦的闷哼声,那一下下的痛感不断叠加,沉闷地声音拍打在皮肉上,像是透过那层细嫩的皮肤,直接击中到内里的肌肉,钻心的痛让他扭动着屁股,想要躲开这残忍的酷刑,但是他被限制着,只能挪动一小点范围,根本不影响下一次落拍,就连被唤醒的阴茎所带来的快感,都被尖锐的疼痛所压下。

    终于在第十二下,他忍不住的痛呼出声,“唔--啊啊啊”他的手抖的都快拿不住那个av棒,全身都被冷汗打湿,粗重的呼吸又被脖子上的束缚感抑制住。

    许言的两片屁股像是被打烂了般,虽然没有一处出血的地方,但是几乎找不到肉色,皮肤上以深红色为底色,臀肉中间都是青紫交加的条状痕迹,趴着的人开始不断求饶,每落下一拍,都伴随着他的惨叫。

    “呜呜,疼啊----”“别打了呜呜啊---我错了---”“饶--了我---啊------”

    第三十下时,许言痛到失神,他崩溃地大哭,“呜呜,别打了,啊,好疼..”他的手也无力的松开按摩棒,蹦的一声,av棒掉落到地上,巨大的痛感已经完全掩盖了那一小点快感,他哭喊着求饶,右手向后移动,想要保护那残破不堪的屁股,但却被一拍子打在手背上,“啊---”

    “我刚刚说什么了?”他又一拍子下去,打在那深紫色的臀肉上,对方的身子明显的颤动了一下,他听着前方悲痛欲绝的痛哭声,嗓子都要裂开了般嘶哑。

    似乎情绪有时间上的传染性,刚刚的委屈,愤怒与不甘,被疼痛牵引出来,就在泪水决堤时,似乎将自己之前所有的悲伤情绪也一同扯出来,他作为家里的老大,从七八岁就开始帮助家人照顾妹妹,等到弟弟出生,他更是成为了家里的半个顶梁柱,他把自己几乎所有的情感,都倾注在家人身上,从小就独立董事的他,也没有哪一次能像今天这样,毫无遮盖和隐瞒的发泄出自己的情绪。

    他索性什么都不顾,任由悲伤淹没自己的理智,直至漂流在无边无际的黑色漩涡里,就连天空都像是染了墨水般的深蓝色,他用那只手擦着源源不断地泪水,低着头哇哇哇地嚎啕大哭,尽管被紧缚的脖颈严重影响着他的呼吸,但已经不能阻挡他汹涌的悲伤,也就连周逸的鞋出现在眼前,他都没有注意到,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周逸将他的项圈解开,不然他觉得许言有可能被自己噎死,他抓住对方的头发向上提,“看着我。”清冷的声音,像是直接穿过许言混沌的意识,他看到对方湿润的眼眶里,眼睛从迷离逐渐染上许清明,豆大的泪珠像不要钱似的,哗哗向外掉,“你先慢慢哭,我等你。”

    周逸去一旁拿了一个凳子,就坐在许言的眼前,悠闲地望着对方低垂的脑袋,对方的哭声明显变小。

    许言像是被强行的从悲痛的世界叫醒,对方的话语像是一根细长的粹着寒冰的针,给他将要凉透的心脏致命一击,他抽噎着哭泣,直到眼睛酸涩肿胀,泪水也干涸了,他的嗓子干的快要冒烟,情绪被短时间的快速释放,让他此刻像是被掏空了般,疲倦。

    “哭完了?”对方的声音几乎消失不见,周逸抓住他的头发,迫使他抬头,看着对方红肿的眼睛,糊了满脸的液体,嘴唇也发干,一副被欺负惨了,楚楚可怜的模样。

    但是他始终没有打算安慰对方,一是不会安慰人,他一个被从小宠着长大的小少爷,都是别人来哄他,他从来没有去讨好安慰别人的经验,二是,他觉得对方需要一个教训,让对方认清自己的地位。

    不过,他第一次看见一个人可以哭的这么伤心,他见过因害怕恐惧而求饶的哭泣,见过因担心自己而心疼的哭泣,见过绝望而无声哭泣,见过愤恨而歇斯底里的哭泣,但现在,他却看不清对方的情绪,因为对方藏在眼神里的一抹色彩,愤怒?不甘?委屈亦或是求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