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快啊哥哥。”江疏哑嗓音低笑,他粗喘一声,“可我还没够呢。”顺着楼月的脊骨一路摩挲下去,微凉的掌心让楼月轻颤,他托着楼月,将最后那块黏哒哒的碍事布料褪下。

    楼月的性器还微微翘着,和江疏相比更显白嫩,没有一丝杂毛,而它的下面,却是一个看上去便未经过人事的逼穴。

    饱满的阴阜紧紧贴在江疏的手上,阴唇开合,江疏一边视奸着它,一边用手捏住那颗热胀的骚豆,轻微一刮,热流变从楼月的肥美的、此刻被玩弄的艳红的逼穴里涌出来。带着前面的鸡巴又翘了起来,不光如此,就连楼月后门的穴眼也似乎开始流水。

    江疏喘着粗气:“后面也开始流水了,哥哥生下来就是挨肏的骚货吧。”

    他手握着自己的肉棒用硕大的龟头蹭着张合的逼口,缓慢地轻旋摩擦,没有意识的楼月此刻只觉得下体瘙痒无比,他扭着要胯,嘴里呼出低泣呜咽,急急地想用花唇去套弄鸡巴,可每当花唇含住一点龟头开始吮吸吞吃的时候,又立马被抽走。

    江疏握着鸡巴蹭遍楼月的下身,腥臭的液体裹满那双艺术品般的修长玉腿,最后抵在那双足上。

    楼月的双脚足面雪白足弓线条优美,十只脚趾圆润光滑,尖端透着淡粉色,腕骨伶仃似乎一只手就能圈住。“连脚都是天生给别人肏的。”

    他握住楼月的足腕,摆放出一个适合足交的姿势,边开始往前顶胯,丑陋的鸡巴和雪白柔嫩的足低形成鲜明对比,“哈……骚货,只会勾引人的骚货,迟早肏烂你……”

    楼月仰倒在床上,纤细的手指紧紧攥住床单,整个人被顶得不断往后,只是被肏脚而已,缺像是被肏逼了一样,嘴里不断发出浪叫声“啊,嗯啊…啊啊”随着江疏肏的越来越猛,楼月的逼穴又硬生生高潮了一次,喷出骚甜的汁水。眼眸涣散半睁着,爽得舌头像是被肏熟的母狗似的全吐了出来,拉丝的口水不断往下垂。

    江疏的鸡巴跳动了几下,抵着楼月的脚心噗噗射出大股的白精,他又握住柱身,对着逼口大开的花唇射了一发,浓稠腥臭的白精糊满楼月的下体,那大张的花唇还不知羞耻地吞咽着脏精。

    “那么骚那么馋的小嘴,要是被别人看到了,肯定不敢相信还是个处女逼吧。”

    江疏肉棒挺硬,俯下身用龟头吻了吻花唇,便被吸着半颗头不肯放。

    他冷笑一声,无情的把鸡巴抽出来,拿过一开始带来的相机,将神志不清的楼月扯过来按住他的头压在胯下,“咔嚓”一声拍下一张楼月与鸡巴的合影。

    Omega精致泛着红晕的高潮脸正好对准他留着白精的龟头,看上去已经被肏坏了,伸着粉嫩的舌头,骚浪得不行,想去舔肉棒上残留的美味精液。

    “真想让哥哥看看自己这副像是被肏高潮的婊子样。”

    他又将楼月摆好姿势,拍了几张裸照与糊满脏精的逼穴,才将他轻放在床上。

    江疏整理好衣服,他刚刚只拉开裤子,如今站在楼月床前,仿佛又是那个给人感觉衣冠楚楚毫无伤害的小白花。

    他哼着安神曲,拿出抑制剂轻柔注入楼月后颈的腺体。

    “哥哥今天不乖,为什么要毁约?想骗我出去干做什么呢?居然还勾引那么多Alpha,他们都想强奸你。”

    “哥哥那么骚,应该很喜欢被Alpha强奸吧,说不定连野种都愿意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