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哺乳期的人妻,渠庆当即握住那只乳揉捏起来,喷了满手的奶水,斯文败类的模样哄骗道:“这个弟弟守贞呢,客人。不如来让我安慰你的身体,”说着手已经伸到下面抠挖起来。

    女客人其实更想要那边那个男人,眉毛浓,眼神让人颤栗,鼻梁高,鼻头又大,大嘴有几分厚,一看下面就很大,能轻易把骚货肏上天。但是对方却是对她不感兴趣,她一边被快感刺激得呻吟,一边恋恋不舍地望着男人。

    渠庆也不生气,把绵软的小手放进他裤子里,女人当即抚摸起他的大鸡吧来。

    陆淮懒得看他们搞,他现在不是情欲上的饥渴,而是灵魂上的。然而这个女人如此千娇百媚,高跟凉鞋里的脚趾头都软得像要融化的糖,让他实在有点……

    吻着吻着,女人被一只大手转过去,只见那个阴鸷的大男生问道:“还有没有你喝的药?”

    秦遥柳吃完主办方提供的晚饭,在酒店给陆渊打了个视频电话。结束后,忍不住叹了口气。这次论坛会议他不来也可以,但是…他一想起来自己把黄瓜塞进空虚寂寞的肉屄里自慰,便羞愧到无地自容。

    就在他胡思乱想时,门铃响了。

    “谁?”

    “小爸,是我,陆淮。”秦遥柳禁不住倒吸一口气,开门的手在听到对方的声音时,已经慌乱得毫无章法。

    门开了。

    秦遥柳被年轻高大的继子一把抱起来,门“咔”一声合住,古老的锁也在秦遥柳混乱的心跳中被锁上。

    腰都软了,秦遥柳被继子放在门口的柜子上乱闻乱摸,修长手指死死抓着旁边的中柜,他轻颤着呢喃道:“别这样……别这样……小淮……”

    说着泪珠从眼睛里掉出来,风情又楚楚的模样让陆淮又疼惜又兴奋。

    “好……不欺负小爸,”陆淮说着,吻掉了漂亮继父的泪水。

    “这样……也不行!”

    嗔怪的调子让两个人都亢奋不已,秦遥柳羞惭地垂下眼眸,视线落在继子唇上,他推了推继子沉沉压迫的胸膛,颤声道:“小淮~”

    “……真要了我命了。”陆淮有点咬牙切齿,视线阴沉沉地攫取住浑身散发着渴求怜惜气息的继父。

    被这样一说,秦遥柳简直无地自容,他挣扎着从继子怀里逃出来,慌不择路地进了浴室里。

    而陆淮则从酒店吧台那里取了杯白水,无色无味的媚药被他掰了一半,溶进水里。

    “小爸?怎么还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