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在冰岛开教学交流会的王椿前几天还跟女婿打着电话,结果有一天突然就联系不上了。

    王主任满面风雨欲来的阴沉,不过一点都不妨碍他那张高贵雅致的冷艳容貌。打电话时,家里佣人说许久不见他女婿,学校里也请了好几天假。王椿直接坐飞机回国找人,最终一无所获地回到家里,他难耐火气地把笔摔到地上,却被弹起来的笔盖划伤了指尖,疼痛更加剧了他的愤怒。

    他打电话给女儿,那头暧昧的声响根本没逃过他的法眼,一瞬间,怒不可遏的情绪甚至让他眼前发黑。

    “王喜,让鲁英拙接电话!”

    电话那头一点动静都没有了,王椿冷声道:“敢挂电话,告诉你床上的那条狗这辈子别想进咱家的门。”

    然后,王椿得知了:女儿床上的狗不是他女婿……

    “……英拙知不知道这件事?”

    “……爹咪,我不知道,我……好几天没见他了。”

    远在渡假村喝个半醉的女儿打了个车回来跟老父亲坦白对方是渡假村的服务员,她喝多了对方照顾她。

    “我一时糊涂…觉得玩玩也没什么……”

    王椿头疼地扶额:“我真是搞不懂你,那你为什么非要和英拙结婚,还把人带回来给我看?”

    “当时,那不是……大家都是适婚的年龄,英拙看起来就很适合结婚,您把我前男友否了,我莫名觉得像英拙那样的,您一定会喜欢的……带回来试试嘛……”

    王喜搅着手指,心虚又振振有词。

    “可是,”王椿严厉地望向宠大的女儿:“我并没有要求你必须结婚啊王喜!你何必找个人来应付爹咪!”

    “爹咪你别气……”王喜跪在地毯上,抱住她爹咪的腰,眼底也被爹咪凶得有了泪意,“我只是试试嘛……呜呜呜谁知道您真的同意了……我又不抗拒和英拙结婚……”

    “你……明白婚姻意味着什么吗?王喜!”

    眼看着王喜张张嘴又要辨驳,王椿心急如焚地揉揉太阳穴,“你先说你还要不要和英拙结婚?想好再说!”

    王喜哽咽半天道:“结……结嘛……能入爹咪眼的那么少,就英拙嘛,我以后……不会了……呜呜呜呜……爹咪就偏心英拙,呜呜呜呜我才是你亲女儿!”

    说着,她站起来,趁还没泪崩前跑回房间了。

    而王椿头痛地骂了声脏话,想到女儿的话,闭了闭眼,斥了声:“真是个大孝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