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邪的视线从翟昇的额头划到下颌,医生的眼睛早已看穿这对父子相似的骨相。

    至于皮相?他的从容矜贵下,掩藏着深深的自负和冷血。

    “不按时上班,病人丢了不找,对家属动刀,小姑娘,你还是没遭过社会的毒打。”

    翟昇捂着手背上的血洞站直,被戳穿底细后,他反而拿起了更大的架子。

    “翟星在哪?”

    朱邪感到右脚鞋尖上套着的嘴颤抖起来,她好整以暇地抬起左脚,顺着翟星的下颌左右滑弄。

    左脚在他颈上玩,右脚就点起来,在他唇腔进进出出戳弄。

    三角的鞋尖一下下戳到小舌,皮鞋底交错的防滑纹印满他的下唇,翟星吞咽着想要呕吐的yUwaNg,抱住朱邪的脚踝。

    姐姐,别把我供出来,求你了。

    他柔软白皙的脸颊被足弓撑薄到近乎透明,还有闲心想,医生严肃的黑皮鞋面下,鞋底居然是红sE的。

    红底尖头黑皮鞋,能让多少人心甘情愿被踩Si。

    “那个患者出院了。”朱邪说。

    他也许是幸福的,翟星想。

    “往哪去了?”父亲的语气像在发号施令。

    说不清为什么,翟星期待朱邪像刚才那样嘲骂回去,他心底泛起一种待嫁nV的心绪——

    终于有人能帮他反抗父亲,带他离开旧家庭的泥潭……

    就算是被当成鞋套踩出去,也是朝向自由的方向。

    朱邪没有回答,她的手机适时地振动起来,提醒她接起电话。

    来电显示是她的硕士导师。

    “小朱,市里有个老g部染艾了,并发尖锐Sh疣和带状疱疹,疼得要命,重酬请专家会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