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起来好像他主动环臂抱着nV人的头。

    侧卧,平躺,侧卧,平躺,她在他软绵绵的臂弯里玩了一会,最终还是选择了平躺的姿势。

    nV人双腿陡然立起,垂直地面伸向天空,腿间夹着自己的手,疯狂搓动起来。

    她的腿根交错碾过在Y蒂上震动的手指,双肩随着全身的律动,交替耸动。

    左右左,左右左,她此起彼伏的肩头流淌着四三拍的华尔兹。

    音乐的世界,只有她能听见。

    她和着心中的音乐轻声哼着小曲。

    沉寂的风声中,翟昇的眼睛渐渐失去聚焦的能力,nV人侧头用好奇的目光直盯他的眼,模仿他濒Si的呼x1夸张地翕动嘴唇。

    一二三,一二三……

    Y蒂被她r0u到红肿,灵幡般立起的腿在风中狂舞,姥子要ga0cHa0咯!nV人放声大笑起来,笑声在整片旷野上狂奔。

    会被听见的——那个渣土车的主人,就在附近搜捕他的踪迹。

    身侧的nV人并不在意,她想唱就唱,想笑就笑。

    他的自尊不允许他向弱者求饶,哪怕她疯狂,血腥,残忍,神经质,他都不能向一个年轻nV人求饶。

    翟昇绝望地想,落在这个nV人手里,或是落在渣土车车主的手里,哪个会痛快一点?

    nV人很快给了他答案。

    到达ga0cHa0时,她的脚向天空狠狠蹬踹了两下,泄了满手的水,cHa0Sh的手就这样掏出K裆攥住他的大臂。

    nV人松开口,腰背一用力,从地上弹跳起来,踩住他的x脯。

    嗯?好大的x,nV人忍不住多踩了两脚。

    浑身血泥随着nV人的动作散落,翟昇T面的西装三件套已经彻底被摔r0u成抹布,蔫垂在丰x之上,像刚刚脱落的蜕皮。

    白sE雾气从他唇角的法令纹升起,游向被凝血拧成缕的鬓角,沧桑一生仿佛就要在此刻终结,他的眼前闪过走马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