充斥着脂粉气息的花街依旧很热闹,夜晚的昏暗仿佛都被人们的欢声笑语驱散,灰雾色长发的青年搂着一位穿着和服的黑发女子和一位老板娘说话,青年年轻又英俊,身上的衣服也是很值钱的料子,他怀里的女人微微低着头,艳丽的脸上带着显而易见的不满的厌烦,却被青年牢牢的禁锢在身边,无法逃离。

    青年低着头看了一眼自己怀里的女人,笑了一下,对面前的老板娘说:“是的,我需要一间没人打扰的房间,还有一些你们这里的小玩意,新送过来的姑娘不太听话,我得好好教教她。”

    按理说,你来逛花街自带姑娘,还要人家老板娘给你提供场地是很不和规矩的一件事,但是,在洛枫冉把一袋银钱放在老板娘面前的时候,这种不合规矩就不是什么大问题了,更别说,青年还暗示了老板娘他玩腻了这位艳丽的女子可能就归他们所有了。

    在老板娘热情的招呼声里,青年关上了房间的门,原本被他搂在怀里的女人被推倒在地上抬起头看向青年的时候红色的瞳孔里面是遮掩不住的杀气和厌恶,青年慢悠悠的走到了桌子边坐下,看向无力的跌坐在地上的人,恶趣味的说:“无惨先生,哦不,无惨女士,你怎么这么看着我?你不是很喜欢你这个姿态的吗?毕竟可以隐藏起来,谁能想到你现在会是这个样子呢?”

    对,这个现在一副柔弱无力样子的女性是鬼舞辻无惨,那个传说中隐藏在黑暗里的鬼王,而控制着他来到这里的自然就是把童磨关起来之后出来找无惨麻烦的洛枫冉。

    鬼舞辻无惨在经历过被继国缘一差点斩杀这件事之后,就变得格外谨慎,混迹在人群之中,变换性别和外表,就像是一条毒蛇一样隐藏在暗处,洛枫冉找他着实花了一番心思,也确实在见到无惨现在的样子之后开始对无惨感兴趣。明明是无害的女性的样子,但是却控制着食人的恶鬼,在洛枫冉拦住他之后还在装无辜,直到被洛枫冉猝不及防捏住心脏才露出狰狞的一面,肢体也扭曲着,畸变着,对洛枫冉发起进攻。

    当然,洛枫冉是确定自己武力值碾压才会主动挑衅无惨的,不管怎么说童磨也是他养大的小朋友,不清不楚的被别人变了种族就算了,洛枫冉可是很清楚的,那个给予童磨血肉的存在可以控制童磨的生死,这对洛枫冉来说才是最让人生气的,他的小怪物的生死只能有他控制,别的人肆意插手是会被他记恨报复的,所以他决定教训一下童磨,然后再来找罪魁祸首算账。

    洛枫冉的手之前已经捏住了无惨的心脏,在洛枫冉碰到无惨心脏的时候,一股银白色的类似咒印一样的纹路顺着洛枫冉的指尖没入手里的心脏之中,虽说无惨不只一个心脏,但是也没关系,在洛枫冉抽出手指,避开无惨的攻击的时候,银色的咒印顺着那颗心脏蔓延到了无惨身体的其他地方,那些非人的部分飞速消融,这位鬼王大人变成了无力的人类状态。

    无惨不是不想跑,但是洛枫冉下手干脆利落,在他尚未明晰洛枫冉能力的时候就彻底断掉了无惨逃跑的能力,心脏上缠绕着的咒印让无惨暂时失去了自愈的能力,失去了操纵自己血肉的能力也失去了控制其他恶鬼的能力。而造成这种情况的罪魁祸首,洛枫冉从他了解的无惨的过往中拿捏住无惨不想就这样死去的心态,控制着无惨的力量,又不曾直接杀了他,毕竟剧情还是要走的,反派boss在几百年前就死掉了算怎么回事。

    洛枫冉按着无惨的脖子,把他按在墙上,接着在无惨的无能狂怒中想到了一个有意思的处置无惨的方法,不能杀了无惨,身体上的疼痛对无惨来说也不能算作是教训,所以最好是从心理上来下手,据洛枫冉了解到的情况来看,无惨曾经有过几位妻子,但是他似乎很看不起女性,逼迫那几位妻子自尽。那么,对这位张狂傲慢的鬼王来说,维持现在女性的外表被他厌恶的人欺辱调教,不正是能让他愤怒耻辱的事情吗?所以洛枫冉带着无惨去了最近的花街,中途甚至还‘好心’的向无惨表明了自己要带着他去做什么,在无惨吐出更多恶毒的言语的时候毁掉了无惨的声带,用洛枫冉的话来说,一个玩具不应该会说话,他只需要乖乖听话就可以了,不然他会做出更可怕的事情来让无惨变得乖巧。

    洛枫冉懒洋洋的靠着房间里面的椅子,他对无惨暂时没有什么生理性的欲望,更多的是想对这位鬼王进行惩罚和教训,所以他懒得自己动手,被花街专门调制的有着催情作用的粘稠液体包裹着的银色锁链,有着粗糙且冰凉的触感,从无惨凌乱的和服下摆钻入,绕过他女性状态下纤细的脚腕缠上了他的大腿,洛枫冉没有留力,所以锁链勒得无惨生疼,但是无惨善于隐忍疼痛,且被洛枫冉毁掉了声带,所以没有发出什么激烈的声音,这也是洛枫冉不打算粗暴的毁坏无惨肉体的原因。

    无惨很暴躁,他上百年来第一次感觉自己仿佛回到了以前病中一样的无力,完全失去了对身体血肉的控制力不说,就连锁链缓慢摩擦都能在他身上留下凌虐般的红痕,这种无力感和脆弱感让无惨深深的厌恶着,可惜他现在打不过那个坐在房间里喝茶的青年。这个强大又不讲道理的青年在见到他的第一面就动了手,也不说是因为什么原因,无惨只能凭借洛枫冉偶尔嘲讽一样的话语和洛枫冉本身出现的时候自带的吸引恶鬼的血肉香气判断,洛枫冉可能是被某些不长眼睛的东西袭击了,所以直接找到了源头的自己,并且羞辱他。

    无惨的领口已经被锁链扯的摇摇欲坠,双手被锁链卷着向上捆绑,整个人被提起到了空中,原本就变得虚弱的身体伴随着无处借力的不安感,这让无惨下意识的绷紧了身子,眯起那双红色的眼睛恶意的盯着洛枫冉,似乎在想着怎么把洛枫冉碎尸万段,虽然洛枫冉并不在意就是了。灵活且纤细的锁链绕过了无惨的脖子,慢慢收拢,尽管并未收紧到呼吸受阻的程度,致命部位被外物所掌握的感觉依然让无惨愤怒且悚然地颤抖,他甚至能感觉到自己变成鬼之后就不再在意的大动脉在受到压迫下变得突出的跳动,大脑自动模拟出曾经卧病在床的时候的那种窒息的感觉,呼吸下意识变得急促。

    无惨的衣服被锁链拉扯到残破,他的身体也就这样暴露了出来,和外表看起来一样,他拥有着女性的器官,但是让人意外的是,他同时也拥有男性的器官,或许是在被洛枫冉攻击之后来不及改变自己的性别,无惨的两性生殖器官以一种不可思议的形态保留在了他的身上,这确实让洛枫冉觉得惊讶。属于女性特征的乳房露在外面,胸前的乳首暴露在空气中,略微有些战栗,出乎意料的粉嫩的乳头引来了锁链恶意的亵玩,两根锁链似乎想揪住他的乳尖玩弄,却被黏糊糊的润滑妨碍,只能在乳晕上面打滑,并且发出轻微的混合着锁链哗啦声的水声。被妨碍了的锁链不满的一圈一圈缠住了无惨的乳房,强迫乳尖凸起,用锁链在乳尖上面来回摩擦,击打乳尖与乳晕。

    与此同时,有一部分带着催情药剂的锁链钻入了无惨的口腔,填满他口腔的同时玩弄他的舌尖,催情药的味道似乎带了一点甜味,无惨皱着眉想咬碎嘴里的锁链,却忘记了自己现在脆弱又无力的姿态,只能被迫吞下催情的药剂。原本无惨并不把这种药剂放在心上,毕竟他没有经历过这种药剂在人身上的体验,但是在这带着一点微甜的药剂被吞下去的时候,那股味道竟让无惨的内心深处藏不住的流露出渴望,试图通过舌尖的舔弄把锁链上的药剂全部吞下去,这种悸动就像是从身体深处蔓延的痒意和空虚,让无惨陷入了短时间的迷茫。

    趁着这个时候,灵活的锁链进入的更深,顶弄无惨喉咙深处,下意识的生理反应呛得无惨的眼眶泛红,他很久没有这么狼狈了,但是,与此同时,一阵酥麻却蔓延上了他的脊椎骨,即使没有得到直接的接触,身下属于男性的性器也缓缓站立,彰显着无惨的情动。

    无惨从来没有过这样的感觉,以前的经验从不曾给他带来这种窒息般的快感,明明本该觉得恶心,被一个物件触摸,戏弄,性侵犯,被外人看着自己狼狈不堪的样子,但是无惨还是感受到了快乐。

    无惨的脸色潮红,自变成鬼之后就再也没有过的无力感让他无从分神,力量被咒印束缚起来,这让他对信息的接收变得迟钝,五感却变得更为突出,一切接触都是加倍的敏锐,花街提供的液体洇湿了无惨身上的最后一块遮羞布,他在锁链并不收敛的摩挲间被快感逼的腿软,被迫塌下了腰身,面对着洛枫冉弯下了腰,露出了狼狈脆弱的一面。

    随着洛枫冉勾了勾手指,锁链拉开了无惨的双腿,露出了隐藏在阴茎下面的女性器官,因为药剂的原因,穴肉已经十分湿软,锁链毫无怜惜的在穴口抽打了两下,在无惨的怒视下,锁链狠狠的在女穴上摩擦。本就粗糙且凹凸不平的锁链擦过敏感的穴肉,带出一股热流,丰腴的臀肉被锁链毫不留情的抽打了几下,留下凌虐一样的痕迹,无惨发出了一声带着春意的闷哼,声带被毁掉的他说不出话,但是这并不妨碍他在爽到的时候发出喘息和无意义的呻吟。

    锁链在洛枫冉的操控下把无惨的双腿合拢,接着被夹在双腿中间的两根锁链顺利的陷入柔软且湿润的穴肉之中,在洛枫冉的控制下一前一后的开始移动,每一下都能狠狠擦过敏感的女穴,无惨几乎是不可思议的仰起头,他从未体验过女性高潮的感觉,在洛枫冉的刻意控制下,他几乎是被锁链硬生生磨上了高潮,滴滴答答的液体顺着锁链滴落在地板上,无惨被锁链玩弄到了快失禁的地步,只能发出无意义的喘息和带着恨意的哭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