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冷梦[H]

    月上中天,高远的云层围成黑沉沉的牢笼,环抱着孤零零的一轮清冷。

    偶尔有带着凉意的夜风,钻进大展的轩窗,帘影浮动,搅散了菱花状的月光,携来一两声隐忍到极致的呜咽,在屋外寂静的游廊中飘得很远。

    廷羲君信手取来台上的瓷盅,四五支木芙蓉养在清水里,含着大大小小的花苞,最茁壮的已经吐蕊待放。他择了几支,握在手中抖了抖水珠,将花苞枝叶挥向掌心,以便确认没有过于尖锐的枝桠。

    凉而韧的枝条鞭在臀部,刺痒后留下细密交叉的痕迹,楚苇生的喘息乱了一瞬,险些呻吟出声。知道这是提醒,连忙把自己翘起来的大腿抱得更紧,五指在汗湿的皮肤上难免打滑,不得不深陷进皮肉里,用力将腿分得更开,便于对方进出。

    他一手扶窗棂,一手抱膝盖,单腿点地的姿势让他半个身子都即将探出窗外,赤裸的身体被后穴里的性器肏得不住摇晃,几乎暴露在外面的月光和风声里。

    木芙蓉的枝叶宛如一丛带刺软刷,可作惩戒,也可撩拨,绿叶白蕊游走在胸口和腰腹,吻着挺立的乳尖和汗涔涔的皮肤,往珍珠似的肚脐里划圈钻顶,弄得楚苇生喘息连连,后穴里水声缠绵,湿软的穴肉似乎感应到了这些刺激,纷纷吸绞得更厉害。

    “站不住了?”

    “呜……不要……在这里……”

    上半身对着窗外,感官暴露在屋外的景致中,仿佛置身一场幕天席地的野合,楚苇生这辈子的厚脸皮都用在纠缠廷羲君上,这种随时会被人发现的紧张惊险带来了难言的刺激,让他无法招架。

    虽被软木充分开拓过,但弹性极佳的肠壁依旧紧得不可思议,堪称漫长的前戏,再加上廷羲君一时兴起挑选的地点,让他面对情欲时的反应变得格外敏感。

    泛粉的皮肤宛如薄胎红釉的瓷器,在花枝下盛开出朱砂色的划痕,一身利落而不显夸张的肌肉尽数紧绷,挂着露珠似的汗。神色是欲海煎熬的迷离,呻吟是不堪承欢的隐忍,宛如蜡封的酒坛,被肏狠了才会漏出一线熏人的醇香,由内而外地散发着熟透了的气息。

    终于,廷羲君大发慈悲地扶了他的腰一把,把他翻面压在窗台上,性器搅着湿软的穴肉,擦过敏感处,让两人俱是一阵战栗。身体的重量放在双腿,比单腿支地轻松不少,他两手撑着窗棂,但总是打滑,绷紧成弓的后背和大腿依旧颤抖不已。

    身后的抽插变得激烈,皮肉拍击,响亮得附近十几步内就能听到。

    对方似乎觉得不够,成心要让他不管不顾地叫出声,他只能腾出一只手,紧紧捂住连涎水都包不住的嘴唇,将不堪的响动堵在喉咙里,身体被撞得往踉跄一小步,贴紧身前的墙壁。

    窗格雕着最普通的云样回字装饰,此刻也变成让人吃尽苦头的淫具。被手指和花枝轮番折磨过的乳首已肿成艳红的两粒,挤入了纹样的沟槽浮凸中,顿时被磨得再度充血,腿间性器也没能幸免,连同尿眼里的骨针一起被压在身前,随着身后的撞击,辗转厮磨。

    辛辣的痛意还是蚀骨的快意,说不清哪一个更多。臀部在高速拍击中翻出了肉浪,枝条再次高高扬起,雨点般密集,落在被撞得颤动不休的白皙皮肉上,为之再添绯色。

    穴口被肏得来回鼓动,不禁令人疑心以后还能不能自主张缩。廷羲君借着通透月色,往交合的地方看了一眼,虽有些凄惨,好在未曾受伤。

    性器抽出时,内里肠肉依依不舍,似是挽留,穴口驯顺熟稔,卖力吞吐,两瓣臀肉时而松弛温顺如软云,时而紧绷滑弹欲流匙,讨好地裹着昂扬肉刃,为之再续几分余兴。

    倒是个妙尻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