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有选择,祝乞宁愿死在瞿国冷宫除夕夜的那一场大雪中,再也不要醒来。

    而不是重生在瞿王权骜寝殿的塌上屈辱地被迫承欢。

    他跪着无力地趴在墙上,双臂被反剪于身后,任由他的灭国仇人抵着他已经被彻底肏开的穴一深一浅地抽插着,只能隐忍着痛苦,随着他的动作的轻重缓急发出些许破碎的哭腔和呻吟。

    “求您......求您......啊......轻一点......”他忍不住告饶,却感到自己胸前已经被吮吸揉捏得发肿发硬的软粒又被他身上驰骋之人粗鲁地随意拨弄着,几乎要落下泪来。

    他的话音未落,只觉身后人掐他的脖子将他从墙上提了起来。

    “你也配求?”权骜嘲弄着,任他艰难地喘息着,然后更大力地分开他的腿,将他的身体更加粗暴地下按,可怖尺寸的分身粗暴地一捅到头。

    祝乞再不敢发出声音,上半身无力地趴伏在床上,泪终于无声地落在床铺上隐匿不见。他闭上眼睛咬住嘴唇,不再发出一点声音,也不再求饶挣扎,任权骜随意发泄着欲望。

    权骜曾在皖国为质,本就恨皖国入骨,皖国这次又撕毁盟约背叛瞿国导致瞿国两座城池失守,如此背信弃义之事做得,该如何被报复都是情理之内。

    他只是不懂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一辈子还不够偿还,这样的凌辱和折磨还要再重来一次。

    如果只是一场噩梦该有多好。祝乞苦涩地想着,终于坚持不住,彻底失去了意识。

    可惜这不是梦。不知道过了多久,祝乞浑身酸痛地睁开眼,尤其是后庭处传来熟悉的刺痛和不适让他疼得皱眉。来不及细想,身体的本能和刻入骨髓的规矩已经让他从床上滚下去,双手贴额高举过头顶,然后俯身跪拜,颤抖着声音回话。

    “王上恕罪,奴不该睡着的。”祝乞颤抖着告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