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阳在地平线上挣扎,浓血般的阳光从铅灰色的云层里慢慢升起。

    是光最终把他叫醒的,红色和橘色平稳的震荡着,在他的视网膜上留下了自己的痕迹,当它们最终稳定下来时,脑中的锣鼓齐鸣也开始慢慢退却。

    顾清睁开双眼,此刻太阳正高挂在天空中,万里无云,有鸬鹚从天空中掠过,发出惊叫声。

    白色的光点在他的视野中跳动着,而来自他下身的奇异感觉也让顾清的身体紧张地绷起来,他微微一动,就感到什么东西正顺着他的穴儿流淌出来,那里头泥泞飞溅的兽精正好和他嘴里干燥发木的感觉形成了鲜明对比。

    顾清是被操的太狠了,如果说之前被黑豹操给他留下的惊骇过多,以至于甚至让他顾不上去感受自己的肉体,那这一次,他清晰地地感受到浑身都像是被打碎重组了。

    双腿合不拢,粉色的小穴紧紧地缩着,那里头满是野兽的精液,被射了太多以至于随着他的动作流淌出来,肉棒也因为射了太多次甚至微微发疼。

    顾清的脸青一阵白一阵,在他面前,三只猎豹已经捕猎归来了,它们坐在远处的小土丘上撕咬着面前的一团血肉。

    他迷迷糊糊判断出那是一只汤氏瞪羚,三只猎豹在低头进食时常发生争执,互相顶撞着身体散发敌意,它们是兄弟,却也是竞争的雄性,以前或许尚未觉醒竞争的意识,可顾清就好像一剂危险的信息素,吸引着它们发泄灵魂最深处的兽性。

    不是说顾清已经不再害怕这群野兽,他的灵魂是个人类,哪怕装在一具猎豹的躯壳里,他也难以用一只动物的心态去看待眼前的这些野兽。

    哪怕是,在被这群野兽轮流享用过后。

    猎豹是极灵敏的动物,在觉察到顾清清醒后,便都机警地抬起头朝着顾清看来,三只金黄色的豹目在阳光下熠熠生辉。

    没近距离接触过着些野兽的人不会真切地感受到,它们不是放大版的猫,它们凶残,冷漠,面无表情,金色的豹目毫无感情,尤其是那眼眸中央的瞳孔是极小,极小的一个点,看不出情绪,看不出喜怒。

    哪怕看出来了,它们的行为也无法预测,顾清在心底暗叹,他站起身,胃又翻搅了起来,让他不自然地扭向一边,而在顾清用力推坐自己起身时,他没忍住呻吟了起来。

    这动作引起了他大腿根与双腿间粉穴的一阵灼热钝痛,被操了一整晚,浑身发软,肚皮空空,可之前在花豹那上前讨食被威胁的事还历历在目。

    只是想起来都让他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尤其是在这三只猎豹本就为了争夺食物互相威胁,空气紧绷的的时候,他没那个胆子插入其中。

    老大盯着顾清,鼻尖在微微动着,胡须一上一下地翘着,这时,委屈脸的猎豹突然低下头从瞪羚身上扯下一块肉来,另外两只猎豹也没阻止它,默默看着自己的兄弟三两步踏步到顾清的面前口衔着嫩肉。

    尽管它的脸上看不出任何表情,口唇边还满是鲜血,但这是个极其明显的示好亲昵的动作。

    顾清低头嗅闻了一下,眼前的猎豹便又跳回高处,和它的兄弟们风卷残云地吃了起来。

    顾清咬了一口,用牙齿撕磨着肉块,将鲜嫩的瞪羚肉送进口中,他吃的很慢,等三只猎豹将口下的瞪羚咬的几乎只剩下个骨头架子时,才堪堪吞下最后一块肉,猎豹们好整以暇地坐在小土丘上舔爪子,整理着鲜血淋漓的口鼻,又变成了看不出一丝“人性”的野兽。

    他还没能掌握自我清洁的方法,变成野兽的这段时间,不是在逃命就是在躲藏,可草原虽大,他却无处可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