雄狮体型庞大,粗厚的爪子微微用力,便足以叫顾清被按在原地动弹不得,它嗅闻着身下的雌兽,毛绒胯间的粗大兽茎兴奋地露出红色的头部,喉咙间低沉地响个不停。

    金色的猛兽兴奋难耐,抵着顾清的柔软腹部不断舔舐,它早已过了与母狮亲昵的年龄,却无法控制地收缩着粗大的指爪,一下一下有节奏地按压着顾清的身子,另一只无法按着猎豹的爪子便只能在柔软草地上收缩不停。

    痛——痛——

    顾清呜咽着叫唤,雄狮的玩弄没轻没重,它的指爪锋利尖锐,随着每一次收缩按压带来的并不是小猫般的亲昵可爱,而是尖锐的痛楚和生怕被划破肚皮的恐惧,他挣扎着躲避,委屈叫唤之后便开始嘶嘶哈气,试图恐吓压在他身上的猛兽。

    雄狮舔舐着柔软的腹部,粗粝的舌头扫开雪白绒毛,难耐地抵在顾清的身上不住地大口喘气,粗壮的尾巴拍打在地,激起一阵砂石。

    那带着倒刺的舌头粗大火热,舔过雪白绒毛,便不假思索地将顾清最隐秘香甜的部分覆在舌下。

    到了这一刻,雄狮便再不去疑惑雌兽为何会有同它一样的雄性特征,软舌啧啧地卷弄着身下动物的卵蛋和性器,一阵尖锐可怖的快感直冲顾清的脊椎末端,让方才还在挣扎不断的猎豹骤然僵住了身子,黑紫色的眼眸染着水雾,显得委屈茫然。

    这一切对顾清来说都像颠倒倒错的迷幻噩梦,他人类的身体虽算不上顶级强悍,可到底身材高大,健康有力,性子温和清冷,哪怕生来多了不属于自己的软穴,顾清也从不曾将自己置于人下,即使后来被无法躲避的男人强迫纠缠,他也从不曾沦落到这般田地。

    猎豹的身躯实在太过娇小,又或许是雄狮太过可怖庞大,顾清被压得喘不过气,猛兽的唇齿近在咫尺,抵着顾清喘息不停,它的意味再明确不过——而这一次,顾清没有拳头,没有能与之对抗的肌肉,便只能呜咽着眨巴着眼睛,茫然无措地注视着苍翠的天空,任由猛兽危险的欲望在他的周身肆意横行。

    性器在野兽粗糙的舌头上膨胀,鼓起,渗出淫秽的蜜液来,那气息让雄狮收缩着湿润的鼻头,贪婪地要将顾清的气味全留在犁鼻器里。

    “喵——呜——”敏感柔嫩的肉茎被粗粝的舌头剐蹭,而非人类的,不可预测的动作则给这尖锐的快感披上一层恐怖的外纱,让顾清浑身发抖,避无可避地被推上高潮,一股股乳白的液体顺着性器顶端喷出,直落在猛兽的口中,动物没有羞耻心,便只啧啧舔舐了一圈,为顾清骤然爆发的信息素而痴迷不已。

    兴奋的低吼像汽车的引擎,震得大地几乎都在颤抖,更让猛兽唇齿下的顾清无声地哆嗦起来,射精后的性器半硬地挺立,顾清的意识微微回笼后,便控制不住地想要逃,雄狮的尖牙利爪太可怕,似是觉察出顾清的恐惧,猛兽低吼了一声,暴躁地甩尾,让身下的猎豹睁着一双黑紫色的大眼睛一动不动地冻在原地。

    雄狮寻找着花腔入口,粗粝软舌舔过精巧的卵蛋,很快便找到紧随其下格外湿润和柔软的嫩处,他已不知何时被舔出了滚滚流淌的香甜蜜液,顾清头晕目眩地想,他竟是被动物活生生亵玩训练至此。

    这一切噩梦发生前,顾清从不曾触碰过那敏感的地方,他会和人上床,从来都身居高位,他身下那小小的花口不会湿润,从不会讨好,从不会想要吞入任何雄性的性器,以至于顾清会觉得那地方只是个摆设——

    “喵、喵——”顾清猛地呜咽了一声,后腿颤抖着搭在雄狮的身上,那猛兽对着湿润绒毛覆盖的地方舔舐不停,粗厚爪子一下一下按压着顾清的小腹,像是吮吸乳汁般想要得到更多的甜液。

    顾清被按得生疼,可与之相伴的却是被硬生生舔开的花口潺潺流淌的蜜液,它像是祈求猛兽的垂怜,乖巧地吐出一口又一口香甜的蜜液,顾清方才被迫高潮,整个身躯都敏感得经不得碰,而雄狮动作粗暴,金色的鬃毛甩动摩擦,带来过电般的奇异感触,让顾清不断地小口喘息,气喘吁吁。

    雄狮的性器愈发膨胀,本能让它想要埋入炽热紧致的地方,可爪子不愿放开顾清,便不得章法地顶撞着,半晌,终于低吼了一声,直起身体,放开粗舌下被舔得一片软红的密处。

    顾清下意识地卷起尾巴,他浑身无力,再没有挣扎逃脱的力气,却也不愿转过身去摆出一副挨操母猫的姿势,便低声哈气恐吓,大眼睛注视着眼前的猛兽细微地抵抗。

    这样的抵抗对雄狮自然是螳臂当车,猛兽用爪子将顾清毫不留情地拨弄翻身,下一刻,庞大沉重的身躯便紧跟着压了上来,顾清太娇小,它低头寻找着雌兽的后颈,双腿间的粗大性器则大喇喇地对着顾清的脊背顶撞不停。

    太重了,太重了……顾清的眼眸里蓄出生理性的泪水,无助地喘息着,雄狮轻咬着顾清的耳朵、后颈,情绪高昂,兴奋地低吼个不停,信息素与猛兽的声音在林间弥漫,惊起树梢上的欧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