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蝉软软地躺在孙悟空怀里,仰头看着孙悟空餍足地翘起的嘴角,问道:“这就是色欲吗?”

    “是,感觉怎么样?”

    “很舒服,但是很累。”金蝉说出自己第一感受,而后眸子聚焦于空气中的某一点,认真地思索道,“你只顶我里面的时候,我却感觉全身都很舒爽;摸我的身体,那舒爽就从四面八方涌过来,涌向全身各处,都快把我淹没了,射精时更是有出窍之感。可是做完,我感到疲惫,五脏都被掏空了一样,色声香味触法皆成虚幻——悟空,纵欲伤身,我们明天不要做爱了吧。”

    孙悟空听他说话时,手掌带着泡沫在金蝉胸口游走,划过被吸得红肿的乳头,挑拨着玩,看金蝉身子微微颤抖,嘴巴一字一句地说完了感言。孙悟空说:“好,明天休息,哪都不去什么都不做。这几天累着我家小金蝉了,歇两天养养屁股。”

    操了无数回,加上一直戴着肛塞,金蝉的穴口已不复紧致,弹性减弱,变得软烂成熟。这时候孙悟空也吃饱了,决定养紧了再尝,不急于一时。

    “下周也不做了。”金蝉突然说。

    孙悟空嗯了一声,应道:“好。”

    “悟空,我该走了。”

    孙悟空在他皮肤上流连的手掌一顿:“嗯?”

    “都说色欲——性交的高潮——是人间极乐。我修行时不曾体会过,也不曾好奇过,自认参破了红尘,可是没亲自体会过,不知红尘为何物,又谈何参破呢?”金蝉直起腰,不再靠着孙悟空,转过身跟他面对面坐着,这一举动打破了几分情事后的旖旎,“谢谢你悟空,让我懂得了色欲,果真是奥妙无穷。我还俗前师父告诫我,体验也是修行,还俗弟子不必守三皈五戒,但是万不可失其本心,欲望有界,切忌过度。这几天我在色欲一道感受颇丰,甚至有些过火,我想我该去探寻其余五欲八苦了。”

    孙悟空起初以为金蝉是性欲释放得太过,一不小心又遁入空门了,但是越听越发觉不对劲,待金蝉话音落下,孙悟空才惊觉:“我他妈被他当成‘体验色欲’的工具人了?这是睡完了就抛,要跑去体验劳什子人生百态,参他的劳什子禅?”

    孙悟空眉毛都竖起来了,但又想到自己对金蝉动机也不纯,提出交往不过是图人家的身子,跟金蝉是一个八两一个半斤,也说不出谁比谁恶劣。他便熄了火气,好声好气道:“金蝉,你在蓬莱人生地不熟的,是要往哪寻去?”

    “唔,还没想好。”

    孙悟空往前坐了点,和金蝉双腿交缠,揽住对方的肩膀:“我不是吓唬你,这个社会上坏人是很多的,你一个这么水灵的男孩子只身跑出去混,又当了二十多年和尚没点社会阅历,一不小心就被人家拐到土匪窝里,提前上西天了。老孙我呢,作为你的男朋友——如果是你是女人那我俩已经是夫妻了——有责任保护你不被外人欺负。你就放心跟着我,我每天带着你出门浪去,保管你安安全全地看遍人间。”

    一个当对方的“俗世导游”,一个当对方栓在身边的漂亮情人,各取所需。

    金蝉笑着赞同道:“那就有劳你带着我了。”

    孙悟空也笑了,凑上前在金蝉嘴上香了一口:“记得跟紧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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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从哪天起,孙悟空的车后座上又多了一个男美人。

    “又”,因为几个月以前的美人是杨戬。杨戬和孙悟空分手分得很不好看,酒肉朋友们知道,心照不宣地不再提起。他们私下里聊起时说过,木清源那种男人,看着就不是能安安分分养在身边的主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