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桃一走进房间就开了暖气,白酒味浓郁了些快速地弥漫在整个房间里。白寒安自白桃进来后就盯着她的一举一动,闻到她身上的信息素时悄悄并起了腿。

    真的好想要。自从被关在这里后,白桃从不吝啬她的亲吻。她会趴在他的身上亲吻他的脸颊,胸膛,含住他的乳尖用舌头逗弄。他被她吻得呼吸紊乱,小穴里分泌出动情的爱液,但是她从不进去。她用手掌抚摸他身体的每一寸,但却故意避开了他最想让她触碰的地方。

    她撩拨着他,看着他难受地在床上乱蹭。锁链拴住了他的双手让他无法自慰,他用言语挑逗她刺激她,白桃最多只会对着他脱下内裤掏出里面的肉棒对着他自慰。他目光幽深地盯着她那玩意儿,白桃漂亮可爱的小手在粗壮狰狞的肉棒上来回撸动,他觉得他的身体里更湿了。好像白桃已经将她的肉棒送进了他的小穴里,他的呼吸因为白桃愈发粗重的喘息声而急促。然后白桃射了出来,精液尽数洒在他赤裸的身躯上,他像是被烫到般全身颤抖小穴里面也是一阵痉挛涌出一大股爱液来。

    房间里出现了幽幽的雪莲香气和白桃的信息素缠绕在一起。

    白桃脱掉了外套和打底裤,只留下一件单薄的黑色毛衣和短裙。她迎着白寒安的目光赤脚走向他,对他说道:“以前都是我在家里盼着父亲回来看我一眼,现在总算轮到父亲等我回家了。”

    她对着他甜甜一笑,然后自然地跨坐到了他的身上。

    暖热的身子压在他的身上让他变得更加兴奋。他伸出双手抱住白桃的脖子将她拉到自己的眼前接吻。唇瓣相触,迫不及待地撬开唇齿和里面柔软的舌头交缠。白寒安像是饿极了般抢夺着白桃口中的空气和唾液,然后被白桃抓住脖子按到了墙壁上。

    白寒安不满足地舔了舔红艳的嘴唇,说:“那桃桃可要多疼爱疼爱父亲啊。”

    “不急,在那之前得先填饱肚子,不然等会儿就没有力气做了。”白桃冲他暧昧一笑,勾得他心里的邪火又起来了。但是他只是笑着看着她,他家女儿任性得很,上一秒答应的事下一秒说反悔就反悔,还会闹着性子将错推到别人身上。他不觉得她会给他一个痛快,比起直接操他,她更喜欢看他在床上的丑态。他真是养出了一个性格十分糟糕的小公主。

    白桃打开盒子拿出外带的黑森林小蛋糕,从叉子叉起一块送进了白寒安的嘴巴里。白寒安不喜欢吃甜食,但此刻就算白桃喂的是毒药他也只能吃下去,因为他没有选择。不过他想,她现在还不会杀掉他。如果她不是一个自大的蠢货,她一定清楚她还需要他帮忙处理白家的产业。

    “父亲你知道omega被alpha标记会对那个alpha产生依赖吗?”白桃一边一口一口地喂他,一边向他问道。

    白寒安没有回答,只是静静地看着她。这是最基本的常识,就和人不吃饭就会死一样,所有人都知道。他在等着她后面的话。

    “都说omega和alpha之间最紧密的纽带是终身标记。但是就算是终身标记,两个人分开个十年二十年,存在omega体内的alpha信息素也会变淡。更何况现在医疗那么发达,早就有了清洗标记的手术。就算两人变了心离婚也不再是什么难事。你不觉得这种纽带太过脆弱了吗?所以我就在想有什么办法能让一个omega永远永远都无法离开他的alpha。标记太弱了,被标记的omega仍旧有能力反抗他的alpha。可我想要的是一个只会听从我的命令行动永远也离不开我的omega。”

    白桃对着他露出了有些兴奋的表情,脸颊上也泛起了一点点的红晕:“所以我在你每天吃的食物里下了一点药。我发现一种东西比标记还要厉害,一旦沾上几乎很难戒断。我的亲生父亲以前也为了它着迷,曾经为了几毫升就将我卖给了一个恋童癖变态。我特意选了一种据说从没有人能够戒断成功的新品,提取它的原料再混上一点点我的信息素加在你的饭里。”

    白桃看白寒安慢慢地停下了咀嚼笑着开口道:“别担心父亲,这蛋糕是我从店里带回来的里面没有加任何东西。”

    她抓住他的脸颊揉动着迫使他将嘴巴里的东西吞了下去:“为了不让你起疑,我把那药稀释到只剩下一点点药性,慢慢地让你的身体习惯它。但是这实在是太慢了,我已经没有那么多时间可以跟你耗了,所以我决定……”

    她等他咽下最后一口蛋糕,然后爬下去从自己的包里拿出一支针筒,里面晃荡着可疑的透明液体。白桃抓住了后退的白寒安,白寒安对她扯出了一抹勉强的笑来:“白桃,你不需要做这种事,我也没办法反抗你……”

    “父亲,我不是小孩子了。我很了解我自己,所以我也很了解将我一手带大的你。”她说着,将针尖扎在白寒安的手臂上,慢慢地将针筒里面的液体推进了他的身体里。她低低地说道:“父亲,可能一开始不太好受,不过之后你很会爽,就跟上了天堂一样。”

    白桃魅惑的话语在他耳边萦绕。在冰冷的液体流进他身体里的那一瞬间,他浑身紧绷,然后全部的血液都开始沸腾。白寒安猛地瞪大了眼睛,他秒射了出来,但是他的大脑已经一片空白。或许是那些快感太过强烈、刺激,大脑为了保护他断开了那些神经的连接。他什么也感觉不到,无法思考,意识也中断了。

    白寒安恢复意识的时候,他发现自己不知道何时移动到了外面的厨房。阳光从窗户外面照进来洒在他的身上。他一时间有些恍惚,像是旁观者一样看着白桃将他按在流理台上操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