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好笑,我难道就不是小孩吗,我才十二岁。

    不知道是叛逆期的缘故,还是我一直如此,越是这种时候我就越喜欢犯浑,我冲着他笑,说:“我觉得好玩,掐着他的脖子看他哭的时候,我开心,因为他是宋熠辞,如果你喜欢的话我也可以掐你。”

    我爸最后懒得再管我,只是让保姆照料宋熠辞的时候更仔细些。

    只可惜他保得住宋熠辞的命,却阻止不了我驯化他。

    宋熠辞如今躺在我身下,一副发了情的样子,紧致的穴像一张小嘴,天生就知道怎么夹才能让人舒服。

    下贱。

    我笑出了声,扯下自己的领带在他脖子上打了个结,他眼看着我退出他的身体,眼神中还有些疑惑,难耐地扭着屁股想要让我继续:“哥...”

    我拍拍他的脸颊,“转过去趴好。”

    他听话地照做了,趴下之后似乎觉得还不够,他一只手撑着身子,另一只手掰开屁股,露出浅色的肉洞等着我进去。

    “急什么,就这么骚吗。”我用前端在他的穴口磨蹭,那儿已经被操开,就算拔出来也还是合不上,随着他急促的呼吸而收缩,他发出一声黏腻的哼声,我没等他反应过来,挺身撞了进去。

    他放荡的呻吟在我耳边回荡,我在操进最深处时拽起领带,连同他的身体一起拽了起来,我用胸膛贴住他的后背,他胸口泛起一片粉红,剧烈地起伏着。

    “宋熠辞,你知道自己脖子上少了什么吗。”我问他。

    他哭着说他不知道,我把手绕到他身前,捏着他阴茎的根部狠狠一掐,他疼得呜咽一声,“少了...嗯啊...少了项圈...哥,我是你的小狗...”

    “真乖。”

    我按着他在沙发上做了好几个小时,直到他腿软站不起来为止,他累得像是要晕过去,我起身去院子里抽了根烟,回来时他已经起身去捡掉在地上的衣服。

    乖顺又卑贱。

    我装作生气地问谁允许他起来的,他吓得手上的衣服都掉了,不安地低下头,腿都还打着颤。我走过去解下他脖子上的领带,粉红的勒痕在苍白的皮肤上明显极了,我伸出手去揉他的喉结,他身体立即紧绷起来。

    “我射进去的东西呢。”我问他。

    他支支吾吾地回答道说,都还夹着,一滴也没漏。

    我让他趴在地上,翘着屁股往一楼的浴室爬,漏出来一滴就别想睡觉了,幸好他还有点力气爬到浴室,我把他放在椅子上帮他清理,发现那儿已经肿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