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辩忽然受到强烈的刺激,脊背颤栗忽然挺直,大幅度的动作让窄小的单人床发出吱嘎的响声,在安静的深夜格外明显。

    强烈的羞耻感让他的身体更加敏感,他的双腿不自觉地绞住广陵王的腰身,在广陵王看来,刘辩就是抬着屁股往自己的手上送。

    刘辩的双手被捆住,虽然他可以轻松地挣开,但他记得姐姐很珍惜这条他们四个人同样的红绳,他不敢挣坏,只能任由广陵王对他为所欲为。

    淫靡的水声响了一整夜,这一夜刘辩记不清自己泄了多少次。广陵王从来对他宽容,他要泄就顺着他的情欲在手上加快速度。

    他感到温热的气息萦绕在他的灵魂上,姐姐在掌控着他,在一声一声地叫他乖宝宝,在他一次又一次攀上高峰的时候吻去他的泪水。

    白浊毫无遮拦地溅到姐姐赤裸的身体上,她就与他肌肤相贴,白色的情欲似乎要将背德的姐弟此生此世都捆绑在一起,是枷锁,也是永不分离的证据。

    8.史子眇最近总听到刘辩屋内有一些奇怪的声音。都是男的,他当然清楚这些声音到底是怎么发出来的,但是这频率未免也太…

    左思右想,终于又是一天持续到深夜,史子眇想,刘辩是自己养大的小孩,这种生理现象的话题,他有义务去提醒一下。

    门没锁,他也没多想,没想到一打开门看到的场景却让他说不出话来。

    他的腰带束在刘辩的双手上,刘辩不着丝缕,身上是层叠的情爱后的红痕,单腿架在广陵王的肩膀上,身下的风景一览无余,而随着他进门,刘辩涣散的目光转向他,两人对视,刘辩竟然就在史子眇的注视下射了出来。

    这时候广陵王才回头,舔了舔手上沾着的白浊,冲着史子眇嫣然一笑,:“妈咪,弟弟还没学会控制自己呢,妈咪来教教弟弟吧”

    父子在刘辩那张窄小的单人床上几乎躺不开,在情欲激昂的时候,史子眇只能抓紧刘辩,才能让自己不至于掉下去。女孩低头吮吸史子眇胸前粉红色的乳头,“别人都是吃着妈妈的奶长大的,我也想吃,妈咪为什么一直不肯给我吃奶呢?”

    她的手上还沾着刘辩的体液,此时正托着史子眇干瘦的胸,硬挤出来一个小小的弧度,湿热的液体混着津液沾得到处都是,粉红色的乳头也被吮得红肿淫靡。

    9.共同生活了这么多年,左慈一眼就看出来三个人有了共同的秘密。广陵王自小就和妈妈弟弟比较亲,经常家里有什么事他都是最后一个知道的。左慈偶尔也会感觉有点委屈。而显然这次,他们三个人之间的秘密不是小事。

    这天是休息日,刘辩和史子眇分别都在各自的民间俱乐部有聚会。晚上只有左慈和广陵王在家。

    吃完饭后左慈叫广陵王去他房间,要和她谈谈。

    左慈似乎不是很擅长和女儿保持良好的关系,拉着女孩进了房间也不知道要跟她怎么说,只能支支吾吾将她抱到怀里给她理顺头发。良久终于问出口:“你们三个人是不是背着我有秘密啊?最近我总感觉…被你们排除在外了。”

    左慈的口气中有很好察觉的委屈。他怀里的女孩闻言攀住他脖子,将他的头按在自己的怀里,有一下没一下的抚摸,她问,“爸爸,我们四个人无论如何都会是一家人,对吗?”

    左慈点点头,几乎在同时女孩抬起左慈的下巴,狠狠地亲吻这位从小养育她,强大宛如神明的男人。她想这么做很久了,想让不染纤尘的霜在湿泞中绽出暖花,想看他流泪,求饶,用他牵着长大的这一双手,狠狠捅穿搅乱他的灵魂。

    “爸爸,我学会说的第一个词就是你的名字,我们早就应该不分你我,像这样亲密碰触彼此了,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