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惩罚开始,报数!”童晨抬起胳膊,挥下了戒尺。

    “啪!”“疼啊。。。一。。。”

    戒尺叠加在昨天挨过皮带的屁股上,何光觉得,这一下比从小到大挨过的任何一下都疼。

    “啪!”“我错了。。。二。。。”何光挨打时候,认错极快,但是毫无诚意,只是为了少挨打。

    “啪!”“别打了啊。。。三。。。”

    “啪!啪!啪!啪!啪!啪!啪!”

    “四。。。五。。。六。。。七。。。八。。。九。。。十。。。呜呜呜。。。疼啊。。。”

    “啪!啪!”“十一。。。十二。。。我错了。。。别打了。。。”

    。。。。。。。

    “啪!啪!”“七九。。。八十。。。”打到最后,何光强挺着报数,完全没有力气求饶了。

    此时,昨天皮带留下檩子,消失在戒尺的楞子下,那一条条并排肿起的尺痕,带着青紫和血斑,手指摸起来已经有点点发硬。

    何光趴在扶手上呜呜呜哭着,这是她32年的人生生涯,29年的挨打生涯中,经历过最痛的一次,她感觉到了自己下体的湿润,好像已经蹭在了扶手上,所以一动不敢动。

    “起来,跪在客厅中间,晾臀。”童晨眼尖地看出了何光的窘迫和对自己的惧怕。

    终于蹭到了客厅中间,何光按着童晨的要求,跪好,腿分开,然后看着童晨拿着抹布擦干净了沙发扶手上自己的液体,又看着童晨拿着湿巾擦干净自己下体的湿润。

    “我上楼给你收拾行李,你在这跪着,想一想要不要和我坦白。”

    童晨说完,上楼把何光的衣服,书籍,生活用品都收拾好,最后一箱子,她知道是什么,都是她给何光买的小玩具。

    一个个用水冲干净,然后用酒精消毒,换了个干净的收纳箱,全都收好,放到了自己卧室的床底下,打算等何光坦白后再说。

    何光最终还是没有坦白,回到客房,童晨上药的时候又是一顿鬼哭狼嚎,最终抵不过困意,睡了过去。

    之后的两周,主人就像消失了一样,何光有时候会拿着手机发呆,看着自己给主人的最后一条留言。

    但是,只要到了晚上,自己却没有乱想的机会,每个晚上,童晨都会扔给自己一个小玩具,命令自己玩弄自己,每每要到高潮,却被打断,一个晚上,经常反复三五次,然后小玩具就被拿走,而自己则被勒令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