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童晨回神,就看见自己家的小妻奴,跪坐在地上,哭成了泪人。

    “这么害怕?”童晨突然的问话,吓得何光就是一抖,慌张地向后躲着身体,却被童晨拉了一把揽到了身边,搂在了怀里。

    后边就是茶几,这要是撞上去,肯定很痛,“光宝,小心些。”

    这一刹那,让何光再也忍不住了,不顾脸上的疼痛,就往童晨胸口钻。

    “阿晨,光宝疼。呜呜呜。。。呜呜呜。。。疼。。。特别疼。。。呜呜呜。。。”此时何光就像被遗弃的小孩,在童晨怀里哭地撕心裂肺,就是委屈,就是委屈,就是委屈,还是委屈,除了委屈就只有委屈。

    小时候挨打之后,妈妈从来都不会安慰,都是自己在被窝里偷偷哭,一只手揉着被打一棱一棱的屁股,一只手抹着眼泪。

    认识童晨以后,只有认主之后,得到过短暂的安抚,如今自己刚刚与童晨结为夫妻,都没经历过蜜月,直接就开始了管教和调教。果然,人是会贪心的,贪心对方的爱,贪心对方的付出。

    每天的惩罚都让自己心惊胆战,便将这委屈藏起来,惩罚越多,委屈越多,那一声“光宝”就像推开了泄洪的闸门,心中的委屈再也装不下了,倾泻而出。

    泪水越聚越多,流淌在被打肿的双颊上,又疼又痒,却摸不得碰不得,然后更觉得委屈。。。呜呜呜。。。

    “阿。。。嗝。。。嗝。。。晨。。。不。。。嗝。。。不。。。嗝。。。敢。。。了。。。嗝。。。。嗝。。。可。。。可。。。不。。。嗝。。。嗝。。。先。。。不。。。嗝。。。嗝。。。打。。。打。。。嗝。。。嗝。。。疼。。。呜呜呜。。。嗝。。嗝。。。”

    好像是这安慰给了何光勇气,一个字两个嗝地求着童晨。但是也没敢求“不打”,而求得是“先不打”。

    “先不打?那光宝攒了一本子的惩罚,什么时候打?”童晨逗着哭得上起不接下气的何光,其实心中早已经想放过这件事情了。

    何光抓着童晨的衣服,拧了拧鼻子,通过气来,肿胀的小脸因为憋着嗝,更红了,又抹了抹眼泪,通红的眼睛看着童晨,一字一顿地说:“一,辈,子,都,给,夫,主,打。”

    童晨紧了紧搂着何光的胳膊,心中感动,按道理,刚刚婚礼结束,应该带着光宝去蜜月的,或者至少休息娱乐几天,但是自己却下重手去惩罚她,而每天惩罚和调教的时候,自己能感受到她在极力忍耐,忍不住了就哭,既不敢求饶,也不敢逃打,那乖巧听话的模样,真是让自己忍不住下手又重了些。

    何光看着童晨没有回自己的话,觉得自己应该是提了过分的请求,晃了晃童晨的胳膊,忙忙又说:“夫主,您打吧,您打吧,奴再也不求饶了,再也不了。。。”

    那慌张地表情,是吓坏了的模样。此时,就连童晨都觉得自己过分起来。

    童晨在大腿上摆正了何光的身体,让她和自己面对面。何光缩着脖子,不知道接下来要面对什么,都说无知者无畏,但是对于何光来说,未知才是最恐惧的。

    “答应我一个要求,那一本子的惩罚,一笔勾销。”童晨也不想继续惩罚何光,看她这吓破胆的样子自己也是心疼的。

    “夫主,您说,无论什么要求,奴都答应,一条也答应,无数条也全都答应。”何光的“小猪头”一点一点的,腰直了起来,非常认真地在听。

    “从今日起,要克己复礼,让自己的行为举止符合礼,非礼勿视,非礼勿听,非礼勿言,非礼勿动。特别是非礼勿言,我知道你以前在工作中是一个相对强势的领导者,但是现在你先是我的妻奴,然后是我的学生。无论是作为夫主还是导师,我都希望自己的身边人,有着良好的礼节,明白么?”童晨非常认真地对何光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