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这惊人的x1力实在是……小东西可真是饿坏了……我调整呼息,缓缓推进,努力抵抗被层层包裹上来的媚r0Ux1附绞紧的快感。真厉害啊……一cHa进去就想S了……吴邪似乎也是,身躯cH0U搐着,彷佛达到了一个未SJiNg的小ga0cHa0。

    但我的目的可不是单纯为了C他的。

    我往上挺动腰身,将他的rOUDOonGcHa得噗哧噗哧作响,双手则是重新搭回他x口,手指不断拨弄他的rT0u……吴邪果然如我所愿,叫声逐渐高昂了起来:

    「啊啊……嗯……呵……呀啊……哦哦……」

    我每回将他顶高,都会让他的身子顺着重力自然下落,进也进得深,坐也坐得重,再加上rT0u的刺激……吴邪不疯狂也难。

    他的两朵r蕊被我扯得不成样,我附在他耳畔,喘着问:「现在是谁在1……?嗯?谁的ROuBanG让你这麽爽?」

    吴邪的双眼微眯,伸着舌喘气,眼泪和口水淌了满脸,痴态毕露地回复:「啊……是……小哥的……小哥的…ROuBanG……好爽……」

    我g起唇角。

    果然在他心中,无论是我,或是解雨臣,或是他自己用玩具……不管是谁摆弄他的身T,他只一心相信对方是哑巴……一直一直,强迫自己相信这样的妄想……因为只有这样:他才能够把脱序的身T和心灵重新黏合起来—否则他可能早早就被自己贪得无厌的身子给b疯了。

    一直抗拒着,一直告诉自己:那不是自己愿意的……後来发现身T的快感已经没办法自圆其说了,只好又催眠自己:自始至终,都是哑巴与他结合在一起,不是其他什麽看不见脸孔的男人……

    真是太可怜了……

    我低下头,与这个拥有千疮百孔灵魂的男人唇舌交缠着……明明知道在彼此身上寻找不到我们最终渴望的满足,却依旧聊胜於无地需索着……

    我心中暗自感叹,眼角余光却瞥见门缝处藏青sE的身影闪过。速度很快,但对於我而言,要捕捉到不是难事。

    我心里油然而生对吴邪的羡慕:他守着一个男人这麽久,而这个男人看起来并非完全对他无意……可我呢?无论我作了什麽,去了哪里,只要我手中没有了可以威胁解雨臣的筹码,我与他就像是两个陌路人似的。两相对b起来,吴邪傻归傻,却是b我幸运得多……

    我发狠似地加快了cH0U送的速度,吴邪惊慌地一下叫着太快,一下又哭着叫小哥,我也不晓得门外那人,是听没听到,还是打算装没听到……总之我一个劲儿的狂cH0U猛送,最後吴邪在我身上cH0U搐着SJiNg,我则是在最後一刻退出了他的身T,S在他腿根上。

    嘛……既然人家正主儿在看呢,还是有礼貌点,不要内S人家好了。

    我在吴邪房里折腾了他一晚上,虽然从门缝中已经看不见那藏青sE的衣料,但从那种揪住我末梢神经的感觉看来,哑巴一直在看着……默不作声地看着。

    吴邪後来昏睡了过去,我则是一夜无眠。天蒙蒙亮的时候,下床先冲了个澡,然後推开房门。走廊上空无一人,对面的房门紧闭,我慢悠悠地踱下楼,在後院里见着了我要找的人。

    清晨的气温很低,树叶上甚至还结着一层霜,後院里的男人竟然lU0着上身,只穿着一条运动K在劈柴—光看着我都想打哆嗦。

    我m0出一根烟点上,在他身後望着他俐落的动作,手起手落,木材均分地裂成了两半,几乎像是一种华丽的表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