避子汤苦的容怜直皱眉,但他全部喝完了。那大夫说了,避子汤只能在一定程度上避孕,不能完全排除怀孕的可能。打心底里,容怜想要一个孩子,因为他的孩子一定会爱他,这世上就有了能与他相依为命的人。但那是上辈子的容怜了,这辈子的容怜,连自己的命都不那么稀罕了,又怎么会去要一个孩子。

    容怜告诉自己,不是什么人都配生孩子的。

    “宿主,你应该多和容眠上床,这样才能快点把爽度值变成正的。”

    “......我知道了。”

    其实不需要系统催促,也不需要容怜着急,他们都可以相信容眠是憋不了太久的。果不其然,隔天夜里,容眠便造访了废院,他甚至还“贴心”地打发走了孟荷。

    容怜躺在院子里的地上,被容眠用肉刃鞭挞着,随着系统的辅助功能开启,容怜逐渐放浪形骸。

    最乱的关系,最野的场合。第一次马车,做了通宵;第二次露天,以地为床,以天为被。说不好谁不要脸,可能他们本质里都是脏污的人吧。

    容眠架着容怜的腿,野蛮地冲撞着,他甚至连衣服都没脱,只是解开裤子露了个屌,他也没脱容怜的衣服,只是将他的裤子撕烂了,上衣和鞋子还好好地在身上。

    “你的身体......好紧......”容眠一边跪在地上操着他,一边赞叹道。就当是赞叹吧,虽然他面上没什么表情。

    “多谢夸奖......你的......啊......你的鸡巴也很大......草的我很舒爽......”随便吧,容怜想,爱怎样怎样,。

    容眠像打桩一样撞着容怜的阴道,骚水被鸡巴带出来,沾湿了容怜的阴唇,流到了地上,湿乎乎的一片。容怜起先还能忍住不呻吟,后来实在被那根肉刃顶撞的没办法,叫床声从闭不紧的嘴巴中遗漏了出来。

    容眠一边持续打桩,一边俯身与他接吻。容眠的舌不像容眠本人,总是那么端着装着的,而是火热霸道的,或许就像他的本性,极致恶劣。他强势的扫荡容怜口中的每一处,然后又卷着他的舌不断地纠缠搅拌,他缓慢而又贪婪地吞噬着容怜嘴里的液体,而那些来不及吞咽的,就顺着容怜的嘴角流了下来,其色情程度不低于淫水流出阴唇。

    容怜并不擅长接吻,也恶心与容眠这一张不知亲过多少别的女人的嘴,他很快被搞得呼吸急促,脸色涨红。

    一吻结束,容眠闭着眼喘息,只是嘴里的叫床声怎么也忍不住了,全部被容眠那个衣冠禽兽顶撞的溢了出来,一声声嗯嗯啊啊,让容怜羞得不能自已。

    “嗯啊......啊......哈啊......”

    他知道容眠是故意想听他叫床,那他就要搞出点容眠接受不了的动静来。

    “父亲......啊......好快......好厉害......父亲......”

    容怜眯着眼睛去看容眠的反应,令他意外的是,容眠的面上并没有什么变化,唯一的变化在于埋在容怜阴道里的阴茎反而更硬更烫了。

    突然,容眠抱起了容怜,站了起来,将容怜抵在了墙上,刁钻地抵着容怜的那个点,狠狠地凿弄起来,速度快得不像话,容怜感觉自己看到了容眠鸡巴抽查的残影。

    “啊啊啊啊啊......”他被顶弄得说不出来一句话,真能哑着嗓子大叫着,真是要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