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先教他打排球的,为什么不能多亲近我一点?带着乱七八糟的想法,黑尾睡着了。还是白天那个空教室,黑尾不在门外,而是走进去。接过研磨的位置,对上日向难以置信的表情,将自己全数顶入,插进日向的身体里。日向像受到惊吓的水鸟,露出漂亮的脖颈,大型猫科动物捕食,都会先牢牢按住猎物的四肢,再强迫他打开身体。日向求助的目光投向研磨,研磨低头亲亲日向的额头什么也没说。仿佛纵容,默许这场突如其来的淫乱。被熟悉的前辈压着,日向害怕的哭了,眼泪大颗大颗往下掉,黑尾没有停,把日向抱起,赤裸的日向挂在他身上被他抱起来肏。这个姿势很磨人,和研磨做的时候,估计很少用这个姿势。日向抱紧黑尾前辈的脖子,腿夹紧黑尾的腰。

    性器似乎进入到一个很深很舒服的地方,日向也不哭了,开始小声的喘,手指像白日那样用力在黑尾的肩膀上留下一道道抓痕。研磨在日向背后,细密的吻顺着脊背一点点种下。研磨在安抚日向,日向被他亲吻的地方泛红。“研磨…”日向委屈的撒娇。研磨硬挺的性器抵在日向狭小的后穴,黑尾感受到日向的紧张。小穴一缩一缩夹的黑尾生疼,忍不住拍打日向结实的小肉臀。

    “放松点!”日向试图放松,结果黑尾大手更用力揉捏臀部,他小声的啜泣“疼。”研磨含住日向的耳朵,舌尖舔弄小孔,牙齿给耳朵带来刺激。日向敏感点突然被戏弄,射出来,滩软在黑尾怀里,被黑尾的性器一插到底,发出“唔”的闷哼。黑尾几乎被逼疯,日向的喘息,泛红的肌肤让他肏弄的更大力,进的更深。连哭泣的颤音都像在鼓励,黑尾情不自禁想亲吻日向。可研磨的手却在这时挡住了日向的唇,脸上的表情似笑非笑“小黑,不可以。”

    冰冷感传来,黑尾被冻醒了。被子几乎被踹到一旁,小腹黏稠的湿意,狼狈不堪。提醒黑尾他刚才梦见了什么,黑尾拎起干净的衣物就往厕所走。至少要先将脏衣服换下来。没发现研磨的被窝也空无一人。

    黑尾打开门坐在马桶盖上。这算,对他校后辈意淫吗?窸窸窣窣脱下沾满精液的内裤,拿出纸巾擦拭。刚想换上裤子,黑尾耳尖的听见,熟悉的声音,一下就硬了。他刚刚梦里的主角,现在就在他一墙之隔的地方。

    传来断断续续的声音“研磨…研磨~唔…呜快一点。”接着是肉体撞击发出的拍打声,研磨的声音充满愉悦“翔阳,只给我看好不好。”不知道那边在做什么,日向哭泣的声音小了,闷声承受着撞击,声音也听不仔细了。黑尾心情复杂悄悄往回挪,暗自希望隔壁的发小没有听见他这边的动静。逃一般离开,脑子里想的全是小不点被研磨压在身下的场景。

    第二天黑尾顶着硕大的黑眼圈,无精打采。海问他怎么了,只好回答:“昨晚没睡好。”总不能说,他昨天经历了什么是吧。研磨懒洋洋打了个哈欠,黑尾想到他梦里的小不点,突然想问研磨和乌野的10号什么关系。

    想抢研磨的东西,这想法糟糕透了。

    我怎么能抢研磨的东西。

    不为别的,研磨和黑尾是发小。小时候的黑尾比研磨还怕生,躲在研磨身后。认识久了,研磨问他,想要玩什么,他找来排球。把根本不爱运动的研磨拖到排球的世界里,研磨一直陪黑尾打排球。就算受到前辈的刁难,就算想过放弃,可研磨依旧遵守了和他之间的约定。以二传的身份作为同伴站在同一片球网之下。

    爱无声,欲望却震耳欲聋。

    [就这样放弃吗?抛弃刚意识到的恋情?]

    “黑尾前辈。”黑尾好像回到那一天,日向站在他面前。郑重喊他的名字。不是鸡冠头前辈,而是一字一句喊他的名字。那个时候他在做什么呢。只是呆愣看着日向,那个时候明明可以触碰,玩闹般,只要伸手就能将日向抱个满怀。那孩子一定不会推开,因为他如此善良,肯定只会回抱安抚般拍前辈的背吧。

    黑尾脸上泛起苦笑,你看这爱情来的多么的不合时宜,为什么偏要在他认识到研磨和小不点之间的不同后。才意识到自己来迟的情感。

    可恶!

    如果不是研磨,其他人黑尾根本不会有顾虑。只要将小不点从别人那夺走就行。现在是恋人难道以后就不会分手吗?黑尾只是加速了这个过程而已。黑尾的手攥紧又松开再紧握,牙关紧咬,闭上眼。发出叹息,为什么是研磨。

    再次睁开眼,黑尾眼神多了一抹坚定。

    [我会替研磨照顾好小不点。]

    并不是消极,也不是放弃,甚至称不上主动。但人无法选择自己心动的对象,爱就是爱了,喜欢就是喜欢。黑尾并不打算从研磨那把小不点抢回,只想更多——和心上人相处。就算被研磨责怪也无所谓。他并没抛弃和研磨的友情,也没放下对小不点的爱,只是儒弱选择了自己的私情,满足自己的私欲。

    机会终于来了,音驹和乌野聚会。大家玩的精疲力尽,酒也喝了不少。黑尾把研磨塞到被窝,关好房门就打算休息了。他刚也喝了不少,虽然没到醉倒的地步,但也是那种喝飘了。黑尾掀开被子,发现日向睡在他床上。黑尾有些惊讶,转眼就明白了。小不点十之八九是来找研磨,才会来音驹这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