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荒唐。

    梨棠腿上使不得劲儿,醒来甫一下床便软在了地上。

    他泪眼婆娑,忆起昨夜那一身官服仪面微怒的大人欺他、辱他的形状,黯黯垂下了眸。

    离……要先离开这里……

    梨棠攥住拳,此时才分外发觉他的双腿软绵绵的,像不存在一般。

    身上的衣物,尽管是衣不蔽体的纱衣,也早教人剥了个干净。方行鄂趁梨棠睡熟,用上等玫瑰花汁子做的香膏替他擦遍全身,就算知道梨棠没法逃出他这知府府,也唤来了天子御赐的随行太医下针,要梨棠这几日乖乖待在屋里,离不了分毫。

    于是,府里的管事娘子翠婆,小心翼翼地端着托盘进来,一眼就瞧见了在几片玉色砖上匍匐的梨棠。

    胸前被揉过捏过的乳首泛着色泽正好的红艳,有初尝人事的风骚,不小心蹭过冰冷的砖,冻出了更加漂亮的颜色。

    “唔——”

    梨棠听到开门声,见是个不认识的,吓得不轻,缩手缩脚的要往床底藏。还好翠婆办事麻利眼睛尖,吩咐身后同她进来的几个丫鬟,三下五除二地就把人拖了出来,重新扔回了床上。

    “夫人这见外的。”翠婆抱着托盘,托盘里是方行鄂临走前千叮咛万嘱咐交代她的东西。

    她垂立床上,眼望着梨棠笑:“等您嫁进来,可要常见到老身的,不必介怀。”

    “老爷他怜惜夫人怜惜得紧,连床都舍不得您下,您要是有什么需要,只管唤我们便是,可再别自个儿偷偷行事了,摔了、碰了,哪里磕破了皮,老爷他可是要找我们算账的。”

    拈腔拿调地说完,翠婆脸上的笑意不散,指使一左一右压住了梨棠的手。

    她的话,梨棠大听不明白,不知那起头的“嫁进来”是何意。他眨着雾蒙蒙的眼,还没顺势问出口,绵软的双腿就被曲折抬起,露出了淫乱的双穴。

    花穴经过昨夜方行鄂的舌舔含嘬,现下指腹在其上稍稍压按就能冒出水来,也不知是谁狠狠地抽上了一巴掌,“啪嗒”一声脆响,打得那里涌出更多的甜汁。

    淫水淌过会阴,痒痒的一滴,没入了臀缝。梨棠猝不及防干干受了一巴掌,打得不由得骤缩了一下菊庭,口中喃喃,瞪大了泪汪汪的眼。

    “你……你们……”你们是谁?

    她们个个都是宫里调教风月龙床助兴的老手,即便面对一个男子,一个双儿,也丝毫不怯。

    翠婆抓着托盘不动:“夫人起早,理当服侍您洗漱,而这第一桩事便是泄晨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