杰森,你的桶怎么变黑了!!?”

    兰斯大惊失色。

    端坐在沙发里的男人看向来人,戴着头罩的阿卡姆骑士本该在卧室室休息,却突然出现这个屋子里,手里的时空检测器显示了他的坐标发生改变,他现在所处的是这个多元宇宙的主世界。

    那个他和蝙蝠侠和解,相安无事的虚伪的世界。

    阿卡姆骑士刚准备离开这里,就被突然回来的兰斯抓了个正着。

    也不知道这群玩魔法的都是用什么奇怪的方法来辨认伴侣的,总之即使阿卡姆骑士看上去跟红头罩有着不小的差别——摘下面罩可以说是天差地别了,绿眼睛的巫师还是像见了家长的外地小学生、本地小孩儿可不这么幼稚,扑进了阿卡姆骑士怀里。

    “你不是去外星办事了吗,怎么突然回来啦!”阿卡姆骑士虽然年纪比红头罩小上不少,用了丧钟血清之后的身材可是一点都含糊,兰斯把头埋在阿卡姆骑士柔软极富弹性的大胸里,毛绒绒的黑色小卷毛含糊地蹭着骑士的脖颈,叫他准备扼住男孩的手僵住了。

    怀着不知道什么样的心思,阿卡姆骑士顺着兰斯的力气陷入柔软的懒人沙发里面,他温驯地偏头由着男孩像小狗一样舔舐自己侧颈,不安分的手探进宽松的衬衫,游走于骑士轻微畸形柔韧地腰身。

    骑士很早就习惯了痛苦,布满了可怖伤痕身体似乎坚硬如铁,但随着兰斯游走的手,骑士开始微微颤抖起来,他在头罩下喘息,热意丛生。

    巫师柔软的手终于攀上阿卡姆的胸肌,比红头罩略大的D罩杯因为伤痕的缘故粗糙不平,但被长久折磨后死而复生的苍白身体总带着迥异常人的突兀感,透过揉搓好像能感受到肌肉覆盖下软烂的脂肪,慢慢变成了没有弹性的黏土。明明还是青年的身体,却透露着腐败冰凉的气息。

    这可比梆硬的胸肌手感绝佳多了,这不得多多稀罕。

    兰斯安抚地亲了亲骑士的侧头盔,被冰出了个冷战,阿卡姆骑士的衬衫已经被他推到锁骨处了,巫师轻轻地揉捏着男人软化的胸部,屋子里的暖气开得太足了,下着阴雨的哥谭冬天,骑士已经出了些薄汗。

    或许是在太过漫长的虐待中不得不学会保护自己,阿卡姆骑士是跟红头罩不同的凹陷乳,左半边嫩粉娇小的乳头颤巍着探头,不知廉耻地娇蹭着兰斯的指缝,跟陈旧烂红的硕大乳晕对比鲜明,彰显自己的存在感。

    阿卡姆骑士好像抖得更厉害了,第一次发现自己的身体骑士可以这么敏感柔软,他深陷进沙发粗重地喘着气,无意识微挺燥热虚软的小腹,没有克制自己的声音。

    “唔——”男人突然发出闷哼。

    兰斯将头埋在阿卡姆骑士胸口,含住对方右乳,伸出舌头刮过紧闭的‘一’状乳缝,对颗粒不平的乳晕爱不释口,在骑士欲求不满的呻吟里就是触碰不到中心,偶尔会在某个角度若有若无地扫过,空闲出来的手探向男人饱满的的臀瓣。骑士抬手按住巫师的脑袋,手指深陷细软的卷发,他有点焦躁,恨不得自己动手拨开喂进这小混蛋嘴里。

    受到男人的催促,兰斯轻笑着咬住小半截乳晕挤压吮吸,可以听见细小的水声,阿卡姆骑士在面罩下阴郁的脸泛起潮红,久不见天日的乳头被一点点吸出,卷入兰斯的唇齿间啃咬,舌尖有一搭没一搭戳着乳尖,他按住兰斯后脑的手忍不住收紧,轻拽着男孩的头发。

    阿卡姆骑士感觉自己快要被融化了,注射血清没日没夜训练后变得危险强壮的身体似乎背叛了他,变回无力软烂的肢体,总是混乱着的大脑充斥着极端的愤怒与恐惧,没有办法思考、计划或是阻止什么,他有点快乐,很少再感到这么快乐了,所以他没多少力气来删去脑袋里的布鲁斯,但他绝未想到蝙蝠侠。

    男人似乎就这样放任自流了。

    他毫不遮掩欲望,在兰斯双手握住意外肥厚地臀肉时顺从地分开骨骼扭曲的紧实大腿,少年的手陷入肉中,恶劣的挤压掰弄,从早就翘起的阴茎流出的液体让阿卡姆骑士的下体湿得一塌糊涂,隔着内裤都能感受到内里的温热黏腻,即使被刻意忽视得不到触碰,粗大的阴茎还是像止不住的坏掉水龙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