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北山开口就带着决断:“拿着吧,得拿着,你吃饭了吗,我让饭店送菜来,想吃什么口味。”

    “我吃了。”你不知为什么开口就是撒谎,现在是下午四点,前不着村后不着店,也不知道你吃的哪儿门子饭。

    “那,要点儿点心蛋糕啥的?”他说。

    “你不必怕我,我又不吃人。”他开始介绍了自己,“上次见你喝了点酒,但我不是酒蒙子,有时候朋友的场,应应景,喝几杯。”

    “我今年三十六,平时也算没什么臭毛病吧,自己一个人的时候喜欢看看电影,当然是老电影,你们年轻人喜欢的那些,要是我能有时间,也愿意陪你看。”他把你的手拉去嘴边,亲了一下,观察你的反应。

    你不知道这直白的自我介绍是什么意思,但你接受了他在你手背落下的绅士吻,董北山也由此得到了进一步偷香怜玉的许可。你们在沙发上坐下,你在沙发扶手和他的身体构成的一块小小空间里,任他亲亲你的锁骨,帮你把头发别在耳后。你稍微闭着眼睛感受他的气息拂过,古龙水的气味,房间里的木质香薰,他的手已经把裙子撩起来,只撩到大腿。

    他问:“冷吗?”

    房间里中央空调开到24度,温度合适,你是不冷的,但皮肤上仍然起了一层密密的小疙瘩。你差点咬到舌头,只屏息摇摇头,董北山的掌心滚烫,手上的薄茧擦过滑嫩腿根,向更深的私密处游走过去。

    戒指摘掉了,他的手指按在你的阴蒂上,还不够,隔着内裤去摸那小小的一点,直到它完全硬起来,涨得你忍不住并腿,但他把你的腿分开,温柔地用手指一遍遍逗弄着你的敏感的阴豆。

    你抵挡不住这般的抚摸逗弄,不到两三分钟就在董北山的指头下,达到羞怯的高潮。他夸了一下你的敏感,又轻声问你,脱下来吗?

    你仍然闭着眼,颤抖着摇头。

    于是他尊重了你的意见,换成了拇指按揉阴蒂,然后剩下的食指轻轻拨开了你的内裤,分开娇羞的贴在一起的花唇。

    “啊……”你在他探入一个指节的时候就叫了出来。

    他凑过来,亲了一下你的耳垂,继续了自己的节奏,把剩下的指节没入。密密麻麻的隐隐疼痛和不适如影随形,你努力想着放松,肌肉却不听使唤夹了他的手指。

    董北山哄着你:“平时自己弄吗?”

    你结结巴巴答:“我没……没有过。”

    又问:“交过男朋友吗?”

    你知道这话是什么意思,你摇头。

    董北山说:嗯,我倒是知道你们家的家教很严,是个乖女孩。

    你说的是实话,董北山也明白,他瞟了一眼自己抽出来的指根,上面带着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