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最好的朋友都这么说,舒悦瑾知道问题肯定很严重了,在沙发上痛苦地扭动:“我怎么知道啊——”

    “你真的完全没有关心过他啊。”朱以珂叹气,“不是,‘裴家的小少爷’,那上面不肯定还有个大的吗!”

    平时她脑袋挺机灵,怎么到这种时候转不过弯。

    舒悦瑾万分委屈:“我以为那个‘小’是调侃的意思。”

    “你Ga0笑吧。”朱以珂不禁道,“谁闲的没事调侃裴易徵啊,你以为都是贺千游?”

    她哪知道那么多:“那现在怎么办?”

    “裴易徵不理你了?”

    “他去楼下停车了,还没上来。”

    朱以珂也想不出有什么好办法,甚至在思考要不要把自己家族谱也画出来,让舒悦瑾先背一背,省得哪天用同样的事把她也气得半Si:“没办法,以Si谢罪。”

    等于没说。

    舒悦瑾痛苦地蜷在沙发上哀嚎,听到电子锁的声音,戛然而止,水灵灵的眼睛望向门口。

    “裴易徵。”

    裴易徵只瞄了她一眼,一句话不说,换鞋以后直接进房间,摔上门。

    声音震得她脖子瑟缩。

    冷暴力!

    完全就是冷暴力!

    她不满又理亏,看着那个方向爬下沙发,鞋也顾不上穿,跑过去,小心翼翼地屈指敲。

    “裴易徵……”

    舒悦瑾按动把手,他还上锁了,拧不开。

    “对不起嘛裴易徵。”她在外面扯着嗓子喊,“我错了!你不要不理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