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雾宁见好友不再为了渣男流泪,故作思考,回想起她和薄斯琢的关系。
“没有,我和小叔也不熟的。而且你又不知道,小叔在江城是什么神话的存在,你会渎神吗?”
简单概括两人那场不可言说的一夜,徐雾宁不自在的抓紧衣角,不可忽视的眼尾红了片。
冷南晴眼睛透了些光,“那天薄洲淮带着他小情人羞辱你,你是因为被做狠了,真的难受去医院挂号,又碰上小叔帮你检查。”
徐雾宁瞪她一眼,“南晴,你说话能不能别这么口无遮拦。”
“难道不是事实?小叔看着斯斯文文,没想到还是衣冠禽兽那一挂的,雾宁你以后的幸福不用担心了。”
冷南晴性格文静,只有在熟人面前才放得开,她越说越兴奋。
“谁说不能渎神?长成那样的神谁不肖想啊?”
“医生让你注意休息,说话也很费体力的好吗?”
徐雾宁把闭嘴两个字讲得格外合情合理。
她倒了杯温水扶着好友喂下去。
“我原本寻死觅活的,不过现在看开了,离了爱情又不会死,我要赚很多钱,然后找个像小叔这样的男人。”
徐雾宁握着杯身,轻声问:“南晴,你的事真不和他说了?”
冷南晴:“我和他都完了,往后尘归尘,土归土,我拿得起就能放得下。”
徐雾宁郑重点点头,她相信她们都能从过去那段畸形的恋爱里抽离出来。
聊了一会,护士敲门送来营养餐。
冷南晴从昨天起肚子就没进过东西,今天流失那么多血,原本心痛至极的她忘了饥饿,看到食物那一刻,饿感瞬间占据大脑。
护士帮忙调整病床的升降,徐雾宁喂她吃完饭,没多会便累得睡着了。
“薄太太,教授这会应该忙好了,您可以直接去办公室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