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原地的孙玉珍肌肉紧绷,脸色苍白,捏着药的手不停地抖。

    “秦姝!秦姝!我要你身败名裂!”

    她狰狞的脸上,露出一丝神经质的古怪笑容。

    秦姝认为自己憋屈的退一步,这事就过去了。

    下午,事发了。

    孙玉在卫生院珍小产了。

    秦姝得知消息时,正在给一个兵哥哥接骨。

    她手都没有抖一下,三两下把错位的骨头复原。

    面上不动声色的秦姝,心下并不怎么平静。

    她好像又回到,被小三小四小五小六......陷害污蔑的支配感。

    简直就是噩梦!

    给秦姝送消息来的护士长,刘翠娥隐晦地打量着她。

    “秦姝,昨晚在你房间的男人是谁?”

    是了。

    孙玉珍就像她说的那样。

    把秦姝偷人的事,宣扬得人尽皆知。

    秦姝风轻云淡地说:“他啊,就是半夜无聊,来找我说说话。”

    谢澜之回营地这事,她不确定是不是机密,还是先瞒着为好。

    秦姝引人遐想的暧昧发言,令李翠娥神色怔住。

    躺在床上的兵哥哥,也震惊地睁大双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