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澈明亮的眼睛里似有水光波动,暖黄的灯光下,她立即辩解:“我被旗袍影响了!刚刚我被迷惑了心智!”

    旗袍的第一任主人是一名明国时期的花魁,做下那件旗袍就是为了让自己的客人更多,稳固自己的地位。

    但是给她制作这件旗袍的裁缝,应该是受人指使,才在旗袍上动了手脚,绣上了一道道符,让花魁最后惨死。

    应该是她和乔沐霆回来的路上,丁爷爷就将旗袍烧了,钟奶奶给她的铜钱红绳又让她给乔沐霆带了,然后她必不可免的被波及。

    看着重新回到手腕上的铜钱红绳,舒夏觉得自己快哭了。

    刚刚的一幕太清晰了。

    太生猛了。她将乔沐霆上上下下摸了个遍不说,她也被乔沐霆看光了。

    甚至现在她还能感觉到唇刺刺痛痛的。

    接吻的一幕像是电影卡顿了一样,在她眼前放大。

    “看到了?”

    乔沐霆指了指自己的肩膀。

    上面有青紫痕迹,叠加着齿印。

    一拍小小牙齿留下来的齿印。

    爱昧极了!

    舒夏深吸一口气,那痕迹太刺眼,干脆不承认,“我去拿药箱,你什么时候受的伤?”

    趁机就要偷溜出去。

    乔沐霆抓住她的手放在他的肩上,唇畔边勾着揶揄的笑,“一只又可爱又有些凶的小狗刚刚咬的,你说我要不要去打个狂犬疫苗?”点了火就跑,她将他当成了什么?

    忘了他是一个正常的男人?

    舒夏手指僵了僵,仿佛被齿痕上面的体温烫到。

    你才是小狗,你全家都是小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