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烟萝是被外面的鸟叫给吵醒的,明明换了房间,窗户也关的严严实实,就以为不用被噪音吵醒。

    万万没想到这道观里,不仅有早起念经的道士,还有肆意猖狂的小鸟。

    应烟萝烦躁的蒙上被子,试图阻隔那噪音,可小鸟的声音十6分有穿透力,被子里的她听的清清楚楚,而且声音越来越近,颇有种小鸟在她头上蹦迪的感觉。

    抗争失败的应烟萝,只好掀开被子从床上爬起来。

    没有睡饱的她,浑浑噩噩的坐起,才后知后觉发觉身T的不对劲。

    她的腰怎么那么酸,浑身软的没一点力气,T内yAn气充足的像是吃了一顿大餐,还有点撑那种。

    骨头也酸的要散架,伸手往身下一m0。

    果不其然,和昨天晚上一样,她又双叒叕‘尿床’了,而且xia0x肿的像是被人过度使用,一碰就疼。

    应烟萝丧气的捂脸,她究竟有多饥渴,接连两日都做春梦,还是同一个人。

    做春梦就做春梦,为什么偏偏是那个道士,她要是真取了那道士的元yAn,怕是会被整个道观的道士全世界追杀吧!

    而且狐族的长辈们也不会放过她,那她真的离Si期不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