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边有辉煌的霞光,照在人们得意的脸上,如赋神光,照在他们挺拔的身上,如披金甲

    我们的计划已成功了大半了,张宝张梁的军队已被我们击溃,只要镇压了广宗的张角,这场人间大乱就会宣告结束,

    我和两位哥哥打马齐头并进者,虽面上不形于色,可内里却是异常兴奋,我们从军以来,

    一路艰难,此刻面临决战,反倒是战意高涨,再无一开始时的小心试探,神兵在手,但求一战,

    中郎将们言传身教,教了我们很多,我们也学到了很多,

    对于这最后一战,我们充满了信心,必能斩贼马下,自此海晏河清,人间重归正道。

    我们兄弟三人此刻心意相通,走马的步伐节奏也越发轻快。

    此刻只能写一句诗了,可奈何我文思有限,不能迸出一首绝句,

    若是日后有人也如我们这般得意,又恰好是个诗人,自然能把那种心情,

    写进每个人都读的诗里,

    我浅薄的说,我们的马都愉快的向前跑着,一路上看遍了盛开的花

    我们太想活在诗里了,又或者人不应该太得意忘形,

    广宗发生的事让我们坠入了更为沉重的现实之中,

    我们兴奋的打马来到广宗,却见到那个镇守广宗,如神山大岳的中郎将卢植此刻却被关押在囚车里

    原因是,与张角久战未取,皇帝差一个小黄门来督军,不过皇帝身边的一个近侍卫宦官,擅长讨好皇帝而已,仗着有皇命,又因被人差使内心压抑变态

    一来广宗便训斥大军,不知进取,放言天威浩荡,几个毛贼只是螳臂挡车。

    一个一辈子都在讨好别人的人,骨子里,身形上都只有奉迎。

    大概是垂手躬腰维诺久了,此刻觉得自己该被讨好了,便想扬首挺腰,彰显气派,

    可无奈,这人维诺久了,一时改不来了,那头抬着依然像是低着,那腰挺着,却又应不适左右晃动,

    看起来引人发笑,十足的小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