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因为你,要不是你房里的丫鬟,我儿怎么会这样!!”

    我慢条斯理放下茶杯,看都不看叶夫人一眼。

    “所以呢?”

    叶夫人一个劲拍着软榻垫子,气愤叫嚷。

    “你必须跪着给昊儿道歉,去祠堂跪上三天三夜弥补,再包了治疗以及药材的银钱!”

    “也不多,就四千两!”

    闻言,我慵懒淡漠睨了叶夫人一眼,唇角满是讥讽。

    恐怕最后要那四千两,才是最关键的吧?

    堂堂国公府夫人,也是穷得铛铛响,整日惦记人家的嫁妆,想方设法要钱。

    我重重将茶杯放下,沉声怒喝。

    “母亲,你恐怕老糊涂了。”

    “今日之事,难道不是夫君自己起了色心,私底下同丫鬟偷情,难不成妹妹们都满足不了他?!”

    叶夫人气得够呛,一时间也找不到话反驳。

    厢房之内皆是陷入安静,只有司徒生不断忙碌的动静响起,倒是颇为渗人。

    夜半时分,所有人都筋疲力尽,但又不得不守着。

    烛火盈盈之下,司徒生猛地掀开帷幔,用帕子擦拭着手掌,臭着脸开口。

    “好了,这几日切记不可再贪欲,不然一辈子都别想再好,干脆去做太监算了。”

    叶昊虚弱嘶哑的嗓音隔着帷幔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