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遇喉咙干涩地开口,“你听我解释。”

    顾微澜说“嗯”,抬起眸跟他对视,气音里藏了一点浅薄的笑意。

    仍然没有半点要放开他尾巴的意思。

    “我……”应遇根本无法直视着面前这个凄惨兮兮的小窝说话,只能把目光放回顾微澜身上,“这里毛絮太多了,我们先出去可以吗?”

    顾微澜假装听话的应了一声“哦”,跟他从衣帽间出去了。

    回到卧室里,在应遇用粘毛筒给她粘掉身上毛絮的时候。

    顾微澜就坐在床上,悠然自得玩着手上软乎乎的魅魔尾巴。

    那小倒三角尾尖生怕伤害到她似的,自动收缩起棱角。

    故而一丁点攻击性都没有冒出来。

    顾微澜一边听他说话。

    应遇的语调听起来已经平稳下来了不少,和她解释:“在第一次易感期发作后,我曾调查过相关资料。”

    “感期状态下的我,会极度敏感、缺乏安全感,因此会放大我对顾助的占有欲。”

    顾微澜掰不开他卷成一小团的尾尖,只好抬头:“指挥官的意思是,你本来就有这些想法,只不过在易感期发作的时候,这些想法就被放大了?”

    应遇脸庞仍然丝纹不动的淡定。

    他竭力让自己恢复回沉稳威严的应指挥官模样——

    “但是正常状态下的我是干不出来……区别对待筑巢这种蠢事的。”

    生怕顾微澜会误会将来崽崽生下来得不到关爱,他顿了顿,又重复强调这一点:“顾助不必担心我以后会区别对待你和孩子。”

    “那可不一定,”顾微澜绷起脸,故意要吓唬他似的,“指挥官的易感期时不时就会发作一下,这次是给小崽子住破小窝,下次等崽子出生了,说不定就要把崽子给扔出家门了。”

    应遇竟然真的开始思考起这样的可能性……

    虽然他并不记得自己在易感期发作的阶段都干了些什么,但根据之前的相关资料了解,他很是清楚的一点是……